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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闻初忍不住照着他脑门敲了一下“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口无遮拦的话。”

寒宁继续笑嘻嘻的问“爹爹求不到公主了,伤不伤心”

战闻初看了他一眼“瞎说什么,没有的事,我去冲澡了。”说完明显脚步有些慌乱的走掉了。

寒宁摸着下巴挑眉,唇边笑意越深。

寒宁喜欢泡澡,无论是在边城还是在京城,后来王府改建的时候寒宁还专门让人修建了一个玉池,好玉养人,泡澡的时候也能让人更为放松,还专门设计了一套水循环系统,不需要人伺候,坐在一个虎头下,水就能从虎嘴里流出来,于是就能自己洗头了。

战闻初也是个不怎么喜欢人伺候的,于是挥退了旁人泡进了池子里,但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脑海里挥散不去的全都是寒宁的各种笑,天真的,无邪的,狡黠的,像个小狐狸的,老谋深算的,各种各样的笑充斥满了大脑,让他无处可避。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战闻初已经不记得了,当第一次在梦里抚摸上了自己儿子的青春身体,他便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那些畜生一般的念头他不知道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可是随着寒宁越来越大,眉眼越来越开,整个人也越来越令人移不开眼的光亮后,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意志力,全都像一场笑话,只有在梦里,他才能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那些念想,那些渴望,会让他,也会让寒宁彻底陷入深渊。

可是那孩子不懂,他不明白,他不知道夜里睡在他身边的自己,是如何的禽兽。他一如儿时那般,亲昵着自己,缠绕着自己,依赖着自己。

战闻初好不容易打算走出这种令人绝望的境地,竟然又被那小子破坏了,其实那一瞬间,他的感觉是轻松和窃喜,他能理解的,他的阿宁别看从小就成熟懂事,可是从来就很缺少安全感,占有欲也很强,战闻初很怕,很怕有一天会在阿宁这样的占有欲中,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欲望是最可怕的野兽,一旦出闸,便再也收不住了。

战闻初靠在池边,耳边是从虎口流出的水声,突然感觉水中一个沉浮。战闻初拿开捂在脸上的帕子,看着氤氲水雾中,缓缓走来的人,如雪一般的肌肤,在夜明珠的照亮下,浑身仿佛散发着萤光,漆黑如墨的眸子,只一眼,就被牢牢锁定。及腰的长发,水墨一般泼洒在肩头,美的那般不真实。

随着水下长腿的晃动,战闻初能感觉到对方正一步步地朝他走来,这一瞬间,他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因为现实里,他从未看到过阿宁如此带有欲望的眸子,这样的眼神,是他梦里才有的。

直到近的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到了一起,寒宁才停下,被水热过的指尖抚上了战闻初的胸口,战闻初的喉头不自觉的滑动,一开口,嗓子像被烧干了一样的喑哑“阿宁”

寒宁轻轻靠在战闻初的肩头,指尖划过战闻初的喉间“闻初”仅仅两个字,仿佛在舌尖卷了又卷,缠绵又旖旎。

战闻初垂眸看着怀中的人,肌肤相贴的热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就像曾经的每一场梦。

是梦吧,都说梦境是反应心底最热切的渴望,看啊,他的渴望如此的龌龊,不能示人。

寒宁缓缓放长双臂,缠绕在了战闻初的颈脖间,看着他朦胧中带着情愫的眸子,寒宁轻轻一笑,那微翘的尾音就像一把小钩子,钩的人心都颤动了。

感觉腰间强劲的臂力正慢慢的环绕上来,寒宁微微抬头,吻上了战闻初的双唇,跟战闻初这个冷硬的人不一样,他的心是软的,头发是软的,唇也是软的。

唇齿相依的纠缠中,战闻初从被动变为主动,每一次的索取都仿佛是最后一次的疯狂,激烈的交缠中,是深深压抑,是于世不容的罪孽。

一炷香燃尽,战闻初在这场渴望中宣泄了自己,寒宁将他放到了池边,戳了戳他的脸,看着已经陷入沉睡中的人,轻笑了一声,然后缓缓从池水中走上来,不着寸缕的身体,仿佛世间最致命的毒药,可惜能见到此光景的人,已经满足的睡去。

寒宁裹上睡衣,随手拿起一旁角落里的熏香,他的调香,即便是战闻初都未必能察觉,他看上的,只能是他的,谁也拿不走。

一场满足的梦境醒来,战闻初猛地睁开了双眼,看着空无一人的玉池,无奈的捂脸,顿时感觉满身的罪孽又加深了一层。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要写的缠绵又不能过火,太难了,,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