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活宝狠狠的蹭了韩艺一顿饭后,又急忙忙赶去大剧院看下半场,而小胖则是借着“不胜酒力”为由,直接倒在沙发上,拍着圆滚的肚皮,呼呼大睡起来,吃完就睡是他一贯的作风。
韩艺与小野决定出门溜达一下,可这一出门,小野便踩上自行车跑得没影了。
说好的扬州三剑客呢?
转眼间,韩艺就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初到的春风拂过,稍显得有些凄凉。
“东主!”
“嗯!”
韩艺又来到自己的旅店,向那掌柜的问道:“夫人他们来了吗?”
“来了,来了。可有三四十号人,如今正在里面吃着了。”
“都是女的吧?”
“啊?哦,都是女的,都是女的。”
韩艺点点头,又道:“如果我反悔了,想进去看看,你会阻止我么?”
那掌柜讪讪道:“小人哪有这胆子。”
“什么?”
韩艺双眉一沉,道:“你应该坚定自己立场,怎么能够轻易改口呢?你若都立场不坚定,那我会更加不坚定的,你一定要阻止我,知道么?”
那掌柜的茫然的看着韩艺,过得片刻,才木讷的点点头。
“这才对吗!”
韩艺点点头,背负着双手,缓缓往前面走去,脑子里面却满满都是前世风流快活的片段。
忽然,身后突然多出两只大手搭在他得肩膀上。
咦?重量不一样?韩艺眼眸左右晃动了一下,真是糟糕,竟然算漏了他们两个,哈哈一笑道:“二位,新年好啊!”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不能团团圆圆的除夕,这能好么?”
“呃。”
“韩尚书,借一步说话吧!”
“不借行不行?”
“当然不行。”
“就知道。”
韩艺身不由己的被拽入边上的一条小巷中。
“你们想怎么样?”
韩艺一脸怕怕的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程处亮和李思文。
程处亮将韩艺给壁咚在墙上,神情激动道:“韩艺,当初你是怎么跟我承诺的?”
韩艺道:“我承诺了什么?”
程处亮道:“你说你不会整我们的儿子,还说什么都不会怎么去军事学院。”
韩艺道:“我一年才去了那么几趟,完全符合我的承诺啊!”
李思文道:“那军事演习又如何说?你敢说这不是你设下的圈套。”
“这我真是冤枉的啊!”
韩艺委屈道:“我那日本是去安排节假日的,哪里知道李敬业他们认为课程太简单,太冗长,太枯燥无味了,要求提前考试,我是被他们逼得没有办法,才迫不得已安排这一场演习的,并且,我看在二位的面子上,还将难度缩减了几百倍之多,可他们这也过不了,这我也没有办法呀!你们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司空他们,我完全信守了自己承诺,实在是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啊!”
这样也行?
程处亮、李思文对视一眼。程处亮又道:“此事先不谈,你那天骂也骂了,训也训了,何故还让他们去作坊干活?你明知那是大年三十,弄得我家婆娘一个劲的怨我没有出息,大过年的,儿子还得在外面受苦,这年夜饭能吃得安心么。”
这可是实话,程咬金、李绩的看的东西,和妇人看得是完全不一样的,这团圆之夜,儿子不在身边,可想而知,程处亮他们的处境,程处亮就是防着这一点,故此那日没有去,他知道他去了的话,也无法改变什么,因为程咬金、李绩在,他说了不算,他索性不去,妻子问起来,他还能说他当时不在。
韩艺能够忽悠李绩他们,但是却无法忽悠他们两个,因为他们两个在训练营那真是看着韩艺如何玩弄那些学员,他们一直都在防备着韩艺,只是这期间韩艺还真是没有怎么去管,他们也就麻痹大意,结果就中招了。
这一点韩艺也明白,故此他不能用忽悠李绩他们的招数来忽悠他们,于是道:“二位老哥,小弟这可是在救他们,如果我不安排他们去,他们肯定会得抑郁症的。”
“抑郁症?”
“就是抑郁,是一种心理病。”韩艺先是扒开他们的手,将抑郁症大概解释了一遍,又道:“你们对于这一次演习应该也是清楚的,他们都是犯了非常简单的错误,而他们自小就文武双全,深得长辈的喜欢,故此这对于他们的自信心是一种非常大的打击,如果不迅速帮他们建立起信心来,他们会颓废的,他们会崩溃的,最严重可能会一蹶不振。”
李思文狐疑道:“有没有这么玄乎?”
“如果你清楚的知道三十那日发生了什么,你应该就不会这么问我了,你们的儿子哭得那叫着一个惨,差点都哭昏了过去,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当日一粒饭都没有吃。”
“可我听说这是让你给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