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危机关头,谢至也顾不上再去找武器,徒手便朝那几个黑衣人而去。
朱厚照那厮可是他的大靠山,他总得把这个靠山的安全保证好了才行的。
在谢至刚与之搏斗几回合之时,衙役便已赶到了。
毕竟谢至这一方人多势众的,那几个黑衣人瞧着衙役来了也不再恋战,直接便越过房檐,跳到了外面。
“愣着作甚,去追啊胆敢行刺太子格杀勿论,不,不能杀,留下活口找到幕后之人才是关键去吧”
吩咐人马出动之后,朱厚照才扯起谢至的手腕,问道:“你受伤了?”
朱厚照提起,谢至才感觉自己手腕之处有些疼痛,试探了一下,伤口不是很深,道:“无大碍,没事殿下没受伤吧”
“殿下”一道哼哼唧唧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朱厚照脱口而出,道:“狗东西”
才骂了一句,扭头瞧见谷大用身上的斑驳血迹,被骂做狗东西的这人可是因他受的伤,若不是这个狗东西,他可就没命了,朱厚照即刻心软了,快步都过去,问道:“怎样?可还好?”
谷大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朱厚照出声询问后,他即刻便声泪俱下的道:“奴婢甘愿为殿下赴汤蹈火”
谢至都快有些怀疑,刚刚那个刺客是谷大用弄来,专门行苦肉计的了。
用得着如此吗?
谢至瞅了一眼谷大用,朝一旁的贺良吩咐道:“去找个郎中来”
在几个衙役搀扶之下把谷大用送回房间后,很快便有郎中为他上了草药。
谢至则与朱厚照在房间中坐了下来。
朱厚照虽说现在安然无恙,不代表这刺客往后不再来了,是何人下的毒手势必得要找到些结果才是。
“谢五,这些人是你冲着本宫来的吧,本宫也没做什么事啊,这是何人非得来刺杀本宫啊?”
这么清楚一个道理,朱厚照他想不明白。
刺杀他的理由,难道非得是因为他做了坏事不成?
谢至微微一笑,回道:“这个不好说,等有了结果才能下定论,臣倒是觉着刺杀殿下之人,比当是与之有利益之人。”
朱厚照想了半天,问道:“难道本宫在云中所做那些事情牵扯到了一些人的利益,所以他们才”
朱厚照他要不要这么傻啊。
当然,动摇利益的那些人是有可能,可这个时候的云中目标虽大,可没有动摇过任何一人的利益。
再说了,若真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那刺杀的也应该是他啊。
谢至摇摇头,道:“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良久,朱厚照终于与谢至走到了一个频道之上了,道:“你是说是那些藩王,本宫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便可能承接父皇之位,做下一任皇帝了。”
谢至不置可否,这是你说的,可与自己没什么关系。
谢至不说话,朱厚照风风火火的起身道:“不行,本宫得与陛下写折子,把这个事情好生说道说道,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大的胆子,定要好生查查才是。”
不用朱厚照说,这个事情都必须得与弘治皇帝做个汇报才是。
如何处理,还得看弘治皇帝的意思。
不说,谢至根本就没本事查出背后之人是谁,即便是谢至能够查出来,那究竟如何处理,也得是由弘治皇帝做主的。
谢至回道:“是得与陛下汇报,臣也得写个折子”
朱厚照气哼哼的骂道:“大过年的,本宫好不容易出来过个年,也没那么多束缚,却偏生又出了这个一个事情,别让本宫知晓是谁在背后做的这个事情。”
朱厚照说的也是实话,宫中过年礼节繁多,任何一个失误,都可能被言官弹劾。
哪像在这里,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想多会睡就多会睡,可没有比这更自由的了。
谢至和朱厚照正在写折子之际,李甲带衙役追赶刺客也回来了,一脸失望的回道:“知县,属下追出去之际,已是无人了,属下已吩咐全城搜素了。”
谢至应了一声,道:“估计很难找到了,他们换身衣服便是普通百姓,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外面少放些人,殿下身边多放些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