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叶春秋心里发寒,这尼玛的,乌压压的不知多少人将自己的洞房围着,还好方才没有做更深入的事,否则到了明日,整个北京城都知道自己在洞房花烛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了,他道:“赶紧将殿下抱走,我今儿成亲,劳烦公公了。”
“万万不可啊。”小橙子可怜巴巴地摇头,一脸委屈地道:“陛下下了旨,今儿将太子借给叶侍学,白纸黑字的,陛下开了金口,覆水难收,奴婢若是……若是抱了去,岂不是抗旨不尊?所以奴婢既要听陛下的旨意,也要听太后娘娘的口谕保护太子殿下。”
“……”
后头人头攒动,却有个宦官请了个嬷嬷来,一面兴高采烈第道:“来了,来了,nai娘来了,给太子殿下进膳喽。”
那妇人闪身进了洞房,过不多时,这才对榻上的王静初道:“奴就在外头候着呢,什么时候太子爷若是再饿了,叫一声就好了。”接着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叶春秋怒气冲冲地看着外头一个个伸长脖子候命的人,猛地将门关上。
朱载垚吃了nai,又安分起来,咯咯地笑,小手在王静初的身上乱抓,叶春秋愣了好一会儿,脑子晕乎乎的,回到榻上,看着朱载垚,王静初见他垂头丧气,含羞道:“夫君,早些睡吧,明儿不是还要谢恩?”
只是这一次,早些睡不再有什么隐喻了,而是直直白白的话,还想继续有什么精彩激情的下文就别想了,外头有几十上百双身负重任的耳朵在支着呢。
叶春秋一肚子的无奈,只好点头道;“睡吧,把这……”本想说这小子哄睡了,又想,隔墙有耳,只好改口道;“请太子殿下就寝吧。”
过了好一会,朱载垚终于安分地睡着了,洞房里才又恢复了一片的安静。
叶春秋蹑手蹑脚地倒下便睡,想了想,又不好脱衣,只好和衣与王静初相拥而眠,王静初娇躯微微一颤,却没有推开叶春秋,带着羞意,尝试着将头轻轻地埋在叶春秋胸前。
只是可惜……哎……
王静初似乎感受到叶春秋的郁闷,轻声道:“其实……太子殿下挺可爱的,夫君莫要恼他。”
“没有。”叶春秋的身上一股暖流无处可泄,只是道:“不怪他。”
只是在心里默默地道:只是想掐死他爹而已。
二人相拥得更紧,迷迷糊糊的,旋即啼哭声又起。
叶春秋已是半梦半醒,只是喉结一滚,低声道:“莫理他,哭一会就好。”
话音还未落下,外头便又传来小橙子的声音:“呀,正是子时三刻,这个时候,太子爷该起来尿尿了。”
那小橙子见里头无动静,只好又叫了几遍。
叶春秋不予理会,可是王静初终究还是耐不住,轻轻地摇了摇叶春秋,叶春秋只好起来,又把门开了,一个嬷嬷飞快地窜进来抱起朱载垚,嘘嘘了足足半柱香,这才把了尿,还不忘提醒:“到了三更天,太子爷就该……”
叶春秋这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一脸的黑线……
叶春秋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夜,本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有预想的美好和温情,郁闷无比的一夜就这么在叶春秋无声的怨念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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