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药娘看着身旁已经熟睡的李青宁,眼神中充满了光彩。
对于自己的丈夫有多“神奇”还有他的来处,天下还有谁比她更清楚么
额还真有,那个女人此刻正在房间里砸东西。
“郎君”药娘看着李南,欲言又止。
“何事?”李南抚摸着药娘的头发,眼神中全是化不开的温柔。
“嗯——”药娘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这才低声开口到:“郎君可可是从天上来?”
“吾之来处,药娘尚不清楚乎?”李南笑着。他没有直接回答,但是看到药娘涨红的脸庞,李南不忍,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此事切莫声张,吾确实从天而降,来与药娘完成这夙世姻缘,百年后吾等同登仙界尔!”
“嗯!”仿佛去了很大一块心病一样,药娘死死地抱着李南,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这样的日子,其实给个神仙也不换的。李南轻轻抚摸着怀里的人儿,又看着她身旁的小小人儿,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天国。
“原来郎君前几日却是在沟通上天,难怪那牌位上并无舅姑之名,只有姓氏。”仿佛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秘密一般,药娘躺在李南的怀里,觉得自己比仙女还幸福。
李青宁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温馨美好似的,这是她睁开眼睛,对着李南咯咯直笑。
只是此时笑嘻嘻的李青宁还不知道,在她漫长的未成年时期,她所受到母亲的堪称让人绝望的高标准严要求,只是因为她父亲在她出生时,随口许出的大话而已。
李南此刻也不知道,因为他那句“世人皆语,其乃李青宁李大娘子之父也”,让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是多么的水深火热。
“我可真是谢谢你啊,老爹!”成年后的李青宁得知了真相,当时用普通话对李南“情真意切”地表示“感谢”。
而就在片刻之前,产房外面,一个黑影一闪而逝,快速地向太平公主的小院纵跃而去。
“郎君当真如此说??”听着手下的太平秘卫战战兢兢的回报,太平公主脸上浮现出了久为出现的笑容。
看到这个笑容,那位女太平秘卫已经想好遗书怎么写了。
“汝当谢过吾腹中之子!”半晌,太平公主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笑着对那位“侍女”说着。
“谢过小郎君大恩。”那位侍女战战兢兢地五体投地,脸上汗出如浆。
“待郎君出药娘子小院后,请郎君过来叙话。”太平公主让人收拾好被自己砸的一片狼藉的房间,笑吟吟地说着。
“诺!”那位侍女战战兢兢地下去了。
“是真是假,待汝出生后,一试便知。”看着自己的肚子,太平公主轻轻呢喃到,“若此事为真,吾日后对那杨氏女,少不得要亲近些,还有南雀”太平公主眼珠不停转动,笑得越来越温柔。
“不过!汝父这偏心汉,为娘可不会放过”太平公主对着肚子的胎儿说着,一边饶有兴味的开始修剪起了指甲。
于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李南的脖子上多了好多道抓痕,据说是被饿极了的忻木抓的,为此,李南还特意饿了它一顿。
“对不起了,忻木,这个锅你们就抗吧。”当天下午,李南悄悄拿出大块鱼肉喂两位主子,一边虔诚的认错。
“南雀娘子身体不适,请郎君后院看看罢。”
“嗯?南雀身体不舒服?”正在喂鱼的李南三步并做两步,前往了南雀小院。
然后,迎接他的则是笑吟吟的南雀和太平公主。
于是第三天,李南脖子上又添新伤,走路姿势也有些别扭,据说是被忻木和大梁一起给抓伤了,而且为了“追打”他们,自己的腰也扭了。
“女子者,虎也。”高来高去,暗中保护李南的飞飞,心有余悸地对弥彦说道。
“嗯!谢过兄长教诲!”昨天因为帮做李玄玄给青宁小娘子的贺礼,被迫跟熊猫打了一架,然后被大为光火的先生发现,被罚吃了不少茱萸酱的弥彦嘟着香肠嘴,眼中满满都是信服。
我叫李南,字石安。
我是个穿越客,目前在唐朝的秦岭,现在是名为山海秘密组织的高层,五品朝议大夫,五品下渭南县令,皇帝大舅子不日将封我渭南县子。
我的第一个孩子已经出生了,她有一双星星一样的眼睛,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李青宁。
孩子成功出生了却了我对于身体上的一块心病。
但是“心病”去了,“新病”又来了。
照镜子看着自己脖子上的抓痕,腰上被拧得青紫一片。
我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