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新衣服,年瑶月和逸蓝一左一右,搀扶着穿着缀满宝石的花盆底鞋,连走路都弱柳扶风般的佟锦娴。
来到府门外的时候,四爷和逸娴已经站在那等了。
“四哥哥,月牙儿想和四哥哥坐一辆马车呢~”
佟锦娴哪里来的自信,又开始作天作地了
“妹妹,在家里爷怎么骄纵你都成,咱不能把脸面丢到紫禁城里~”
乌拉那拉逸娴冷嘲热讽的说道。
然后挽着四爷的胳膊登上马车,留下一个嘚瑟的背影。
佟锦娴气的直跺脚,差点没站稳。
逸蓝是佟锦娴的贴身丫鬟,自然是陪着佟锦娴坐在马车里,而年瑶月和其他的奴才们则跟在马车两侧步行。
此时她才知道为什么佟锦娴要给她和逸蓝单独换衣衫鞋子,她脚下穿着至少有五厘米高的元宝底绣鞋在小跑。
虽然比不得驾驭踩高跷似的花盆底鞋,但走久了也吃力的很。
走在前头跟着贝勒爷的苏培盛时不时的偷眼看着后面侧福晋马车的情况,看见年氏走走停停,脸上的表情不大对劲。
于是刻意放慢了脚步。
看到年氏脚下的鞋,苏培盛惊愕得敲了敲车窗。
“爷,奴才求个恩典,让年氏坐在咱马车前头吧,她穿着元宝底鞋走路不大方便,这么走下去怕是到了紫禁城,她脚上都会起血泡的。”
“苏培盛,你等等,让锦绣去说。”
乌拉那拉逸娴唤住苏培盛,让她的贴身丫鬟去找佟锦娴要人。
太医说了,晖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多将调理即可,那要命的太岁终于可以停了。
没了把柄软肋,佟锦娴算个屁。
锦绣到侧福晋的马车前说明嫡福晋的请求,佟锦娴不甘不愿的答应了,年瑶月给锦娴牵着来到了四爷的马车上。
本想老老实实的坐在马车前头,却忽然被人拽进了马车里。
“放开~”年瑶月又羞又恼。
这男人疯了不成,当着锦娴的面就开始脱她的鞋袜。
他却不容置喙的将她的玉足捧在手里,她是天足,又没有裹小脚,有什么好看的。
越想越气,方才跑了一路,满脚都是臭汗,年瑶月恶趣味的将脚丫子凑到四爷脸上,按在他脸颊上,让这臭男人看个够好了。
“嘿嘿嘿嘿嘿”乌拉那拉逸娴不厚道的笑出声,她从未见过如此吃瘪的四爷。
也就年糕这么大胆,把臭脚丫子按在四爷的脸上。
“别闹!”胤禛从马车座椅的暗格里取出一盒药膏,心无旁骛的捧着年氏的脚,轻手轻脚的替她敷药。
冰冰凉凉的药敷在发红的后脚跟和脚尖上,顿时止住了火烧般的疼。
看到四爷将敷好药的脚放在他腿上,抬手又要去抓她另外一只脚,年瑶月匆忙夺过四爷手里的药盒子。
“奴才自己来~”
她将那药盒子拿在手里看了看,忽然觉得这药盒子很熟悉,而且这味道也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