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道:“花荣贤弟不可荒废了箭术,不日就将比赛了。”
花荣笑道:“我来郓城实际就是了找哥哥喝酒,什么比赛不比赛的,我花荣的箭法不是一个比赛说了算的。”
宋江听花荣这么说很高兴,当即道:“那好,我就不强留贤弟了,明日咱们接着喝酒。”
花荣骑马回客栈了,宋江和雷横也回去,雷横笑道:“要不要给哥哥来两条牛鞭补补身子啊。”
“你这厮喝高了净胡说,赶紧滚回去,不然小心你的屁股。”宋江说着给雷横屁股上踢了一脚。
雷横见宋江黑着脸不敢和宋江开玩笑了,赶忙走开了。
宋江唱着小曲,从街边熟肉店买了两只烧鸡、一些点心,用荷叶包了带回去。宋江作为郓城县的首席押司本来权利还是很大的,有道是任你官清似水,难逃吏滑如油。押司这个职务能捞不少钱,只可惜时文彬管得紧,把权利都收回去了,宋江也无非是个拿空饷的闲职。
宋江在城里别院也不小,是一套院子,装修的也算可以。这里是就宋江和阎婆惜的住处,阎婆惜她老娘另外有地方住,不在这里。
宋江拿了点心进门,阎婆惜赶忙迎了上来,看见宋江就道:“三郎又喝酒了,我这去给你做醒酒汤去。”
宋江乐呵呵的道:“青州的好兄弟花荣贤弟来了,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不过我没醉,你不用做醒酒汤了,还没吃饭吧,这里有烧鸡和点心。”
阎婆惜道:“三郎还记得人家啊。”
阎婆惜在宋江怀里腻了一阵就去吃饭了,吃过饭阎婆惜去泡了个玫瑰花瓣澡,浑身香喷喷的钻进了蚕丝被里,宋江依旧坐在灯下看书,阎婆惜娇嗔道:“三郎,快来啊,人家一个人冷啊。”
这时候窗外躲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宋江的下属,叫做张文员,张押司。
这张文员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还没娶媳妇,一个人住着县衙提供的单身宿舍里,早听说宋江娶了如花的外室,特意过来偷窥,刚才正好从窗户缝隙里看到阎婆惜洗澡,早就浑身不自在了。又见阎婆惜叫宋江进被窝,更恨不得自己此刻就是宋江。
宋江见阎婆惜催的急了,宽衣解带熄灯上床,借着微弱的光,张文员就见蚕丝被高高的弓起来了,那张木质的大床慢慢的就动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床响声嘎然而止。窗外张文员惊呆了,这是什么节奏,这么快就结束了?
就听见阎婆惜不满的说了一句就转头睡觉了,宋江也感觉无趣,道:“我忽然想起来了,还有要紧事情要和雷横兄弟谈。”
阎婆惜道:“这么晚了就别去了。”
可是宋江哪里肯听,起身收拾了衣服就出了门。
张文员见宋江走了,暗暗骂道:“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宋三郎可以改名叫宋九了。
阎婆惜气愤难当,蹬被子睡在床上,张文员大着胆子就进去了,快速的脱了衣服,阎婆惜还以为是宋江回来了,也没在意。
屋里没有灯光,阎婆惜看的也不甚真切,张文员一下子就钻进了阎婆惜的被窝,一双手四下里寻觅。
阎婆惜道:“怎么才出去一下就感觉大了好几号啊。”
张文员哪里肯说话,自顾把嘴巴贴了上去,好一翻云雨。
半夜阎婆惜发现不是宋江,本来要尖叫,但看张文员长的帅气,又能陪着阎婆惜,当即一拍即合,两人又是几番亲热,直到天光放亮,张文员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
且说一大早迎宾客栈,吕方从利国铁厂拿东西回来了,晁盖安排吕方休息。
晁盖道:“焦挺,咱们先去找找唐斌兄弟吧。”
说罢让焦挺拿了礼物,去了客房。
唐斌和郝思文住一个房间,晁盖敲门进去,郝思文高兴道:“晁盖哥哥来了。”
“哈哈,是我,你们到了郓城怎么不去找我。”晁盖埋怨道。
郝思文道:“哥哥莫要冤枉了兄弟,我们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本来打算今天洗澡沐浴更衣了才去见哥哥,没想到哥哥竟然先来看我们了。”
正说着,走过来一位身高八尺的汉子,身材挺拔,长眉清目秀,但是掩饰不住一身英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