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水师是完蛋了,刚刚一战就死了二百多人,还剩下一千三百来人,许贯忠一看都是些普普通通的船,改造改造还能做补给船或者商船,当即整个登州水师换了旗帜,摇身一变就成了济州军第六舰队的人了。
登州知府派出的求援衙役骑着快马赶奔水师,由于跑的着急了也没注意看,到门口了让警戒的士兵给拦下了:“站住?干什么的。”
衙役一看,道:“紧急公文,求见水师长官。”
士兵道:“你是登州衙府衙门派来的吧。”
“对啊。”
“走,跟我们走吧。”当即过来两个士兵看着这个衙役就进去了,衙役越感觉越不对劲,士兵的衣服不一样,营中的旗帜也不一样,就问士兵:“你们这什么时候改名叫做第六舰队了?”
“我们本身就是第六舰队,登州水师让我们给吞了。”
衙役拔腿就要跑,可是两个士兵早有准备,一个虎扑过去按住了用绳子捆住了胳膊,押到了许贯忠处,许贯忠道:“都是自家人,给他松绑吧,登州马上就投降了。”
士兵给衙役松绑,许贯忠让人给他搬了个凳子,道:“是知府大人派你前来求援的吧。”
“是的。”
许贯忠道:“你且稍息片刻,去食堂吃点东西,然后咱们一起出发。”
当即让士兵把这个衙役带到食堂去吃东西了,许贯忠精挑细选了五百士兵,换上登州水师的衣服,许贯忠也换了衣服,然后和衙役一起开拔向登州而去。登州水师距离登州城不过是十几里地,没多久就到了。
送信的衙役这才明白,原来是他们要用自己进城,但是一切都晚了。五百士兵还架着几十架虎蹲炮,用红布蒙着。
守城门的士兵可是看着这个衙役出城送信的,回来又是他带着五百登州水师的士兵,而且水师进城也是要架着巨弩呢,所以也不怀疑有诈,当即开了城门。
一开城门许贯忠顺势就把城门夺取了城门,当即给栾廷玉发信号,栾廷玉带领大军杀奔过来,栾廷玉带领骑兵进城,项忠、徐岳带领步兵就上了城墙。
栾廷玉对许贯忠一抱拳:“许舰队长辛苦了,没想到你们的速度这么快。”
许贯忠道:“登州水师孱弱,都是些老船不堪一击,所以速度快了些。”
栾廷玉道:“走,咱们去府衙,迫登州知府投降。”
没走多远,前面孙立带领二百多骑兵挡住了去路,城中狭窄,骑兵作战显然有些拥挤。
许贯忠一挥手,水军士兵排开阵势,几十架虎蹲炮往地上一放,对面的骑兵立马吓的脸都变色了,这家伙的威力太大,不要说打人了,就是打战马也是一身的铁砂子。
栾廷玉抱拳道:“师弟,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早些投降接受改编,少死些士兵,这都是你的功德。晁盖哥哥仁义,其实城中早有布局,只是不没有用而已。”
孙立看看左右诸多副将,副将们道:“我们以孙提辖马首是瞻。”
孙立叹了口气:“哎,好吧,咱们落伍了,现在已经是大炮的时代了。投降了。”
孙立翻身下马,来到栾廷玉面前,交上兵器。
栾廷玉这人是个重情义的人,把长枪还给孙立,道:“孙提辖且收着兵器,凡是愿意弃暗投明的都在胳膊上系上白毛巾,以免自己人误伤。”
孙立和他部下的骑兵照办了,栾廷玉道:“孙提辖带人上城墙,说服守军,这事做成就是大功一件。”
当即孙立带人去城墙收拢守军去了。
栾廷玉、许贯忠,带领着骑兵、水军赶奔衙门。
知府大人早就得到消息,府里乱套了,骑兵们把乱跑乱拿的丫鬟婆子统统的赶到客房看押,知府大人真正搞笑,和家人套了一辆骡子车准备逃走呢,一看车上光财报细软都有几万贯。知府大人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大人了,噗通给栾廷玉跪下了,道:“老夫年事已高,愿乞骸骨回乡养老。”
栾廷玉道:“府中文案、户籍、各类账册都在吧。”
知府大人道:“都在,不曾丢失。”
栾廷玉让人检查一下,各类档案等等大致都在呢。栾廷玉说:“在登州吕家的事情你得罪过济州军,想回家养老也正常,只是钱财别带那么多了,给你留五千两,余下全部充公。”
当即把知府大人捞的钱基本都给没收了,给留下了五千两银子。
知府大人哒哒嘴,想说啥,最后啥也没说,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