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前面的酒坛子,呼延灼没由来一阵嗓子疼,上次的印象太深刻了,那胡椒粉的味道是如此的刺鼻,让人实在难忘。
“不可妄动,暂且后退。”呼延灼大手一挥,军队缓缓后退了有五百米。
牛皋等人得意的大笑,这一仗就算完成任务了,吓了呼延灼直接退兵。
武松一看行,干得不错,笑道:“这呼延灼时分胆小,竟然直接吓的退走了。传令,让牛皋回来。”
当即,号兵传令让牛皋回来。牛皋得意洋洋,昂头翘尾的准备打道回府,正此时,就见呼延灼大军又回来了。不过这回打头阵的不是骑兵,而是数百只山羊,让人一赶直接往前跑,把酒坛子都撞倒了,这酒坛子都是空的,啥也没有,羊群径直就过去了。
牛皋赶着羊群就回去了,回头还喊道:“多谢呼延将军送的羊。”
呼延灼眼见受了戏弄,自己的大军让百十个酒坛子给吓住了,顿时火冒三丈,下达强攻的命令。牛角号吹得呜呜响,重骑兵链上铁链,轻骑兵护在两翼。
武松一看就来气,重骑兵牛气个啥啊,当即大手一挥,上千步兵上千,叮叮当当的在地上一阵砸,然后退回来了。
呼延灼一看急忙又挺住了脚步,命令重骑兵不要冲锋,前面地上砸的两尺多高的铁刺,铁刺和铁刺之间还用铁丝连着,要是一道或者两道还可以拉开,但是眼前最起码五六道之多,直接把过河的浅滩给封锁住了。
铁刺阵后面是一百门虎蹲炮,武松大手一挥:“开火,给他点颜色看看。”
轰轰,轰轰。一百门炮开火硝烟滚滚,不断的爆炸。相距有三四百米那样,这距离几乎是虎蹲炮的极限了,只有少量落在连环马群中,爆炸开来,铁砂打中了没有铁甲包裹的马腿和马腹部,战马吃疼,唏律律暴叫,搅乱了阵型。
呼延灼叹道:“火炮是连环马的克星啊,只有拼了轻骑兵伤亡,上去破坏他们的铁刺,连环马才能冲上去。”
韩滔道:“看了也只能如此了。”
当即和彭副将一起,准备带领轻骑兵冲锋,正此时,河面上来了数十条蜈蚣船,挑着战旗一看就是济州军的,也不答话,战船咚咚,咚咚的就开火了。火炮声沉闷,打过来的明显的威力大,甚至能直接炸翻铁骑。
呼延灼有些犹豫,这三千骑兵是他一手练出来的,可谓是心头肉,如果惨死在火炮之下他还是很心疼的。
“先撤退,再想办法。”呼延灼下达了后退的命令。
呼延灼等人率领骑兵退去,武松也没命令士兵追击。
水军来的是谁呢,阮小二道了,率领了一千水军,五十艘蜈蚣船,这蜈蚣船吃水浅,半米水就够了,每船上有一门二百多斤的虎蹲炮。和数架巨弩,可谓是重火力了,有了水军的支援敌人要想过河那比登天还难。
当即呼延灼在四里地外按下营盘,武松道:“估摸着明天李成率领大军就要到了,咱们要尽量争取把呼延灼给拉拢过来。”
牛皋说:“不要让我想办法,我最没办法。谁有主意快点说。”
杨志道:“呼延灼是典型的武将,如果能生擒此人说不定我能说服他。”
大家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呼延灼武艺高强,在座哪个也没把握生擒此人,更何况他还带着数千骑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