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疯了疯了,区谔英你也跟着疯了。”
这时,大堂的头端响起了一阵锣声,上百名头裹红巾的军士,簇拥着一名头系明黄方巾的三十余岁男子,踏步走来。
旁边的查人赶紧喝道:“众人随我等拜见圣王!”
“拜见圣王!”
“众考生平身!本王乃是圣国的圣王冯云山,今日却是很高兴见到诸位贤才。”冯云山站在大堂的头端,朗声说道:“诸位贤才乃是我两广的俊杰之辈,能够通过第一轮科举,站在这里,便是认同我圣国执政理念,所以,本王今日只出二道策略题。”
“其一,圣国该走向何方?”
“其二,倘若你为广州府知府,该如何施政?”
众人听了这两道策略,大多面面相觑。却见圣王旁边的一人大声喝道:“现在,请众考生入座,安心作答,天黑时分交卷!”
区谔英心中笃定,其实圣王已经有提示了。第一场科考的两道策略题目,便是向考生宣贯反清的理念,而要达到这个目标,就必须强大,通过何种途径强大?这便是今天要考察的内容!
师夷!向西夷学习。
女子参考,这是男女平等。
邀请读书人来参考,这是对文儒的态度。
听说,圣王在永州府那边便开展土改。这又是对社会各阶层的重新划分。
一时间,区谔英心中诸多念头一闪而过。当下摊开白纸,将胸中的沟壑,挥毫写了下去
考完的第二天,区谔英便准备回南海。但区湛森和其余族人还想在广州城里逛一逛,无奈,区谔英只得继续等一天。
这日一早,区谔英等人,收拾好行李,从布政司衙门出来,刚走到街口,忽见一群敲锣打鼓的差人和士兵,牵着几匹头绑红绸缎的高头大马,浩浩荡荡地朝布政司衙门走来。
多事的区湛森随口问一名差人:“公差大哥,这是什么喜事,这么大排场?”
“嘿,你不知道,这是圣王亲自下令,让内务部和宣传部的兄弟们,迎接这次科考的区状元,前往广州城内游街!”
“区状元?”区湛森心中一惊,压抑心中的激动,详细问道:“是哪位区状元?”
“便是得了第一的区谔英区状元啊!别挡住路,耽搁了。”
“啊!哈哈哈哈,公差大哥,你说的区谔英区状元就在是我叔啊,在这里!”区湛森心中激动万分,朝躲在路边的区谔英喊道;“谔英叔,天大的喜事,您中状元啦!”
“中状元了?!我区谔英居然中状元了?”
区谔英便此如同进人梦境中,被换上了一件胸前披着大红花的喜袄,稀里糊涂地被士兵和族人扶上了马。
骑在马上的区谔英,使劲掐着大腿,真的好疼,原来真的不是做梦!自己是真的成为状元了!
榜眼却是惠州府一名三十来岁的读书人,名叫陈世镜,探花竟然是名官绅子弟,出身番禹县的一名大户人家,名叫聂探春。二人在状元区谔英的领头下,三人骑着高头大马,缓缓地在广州城内各条大街上游走,接受广州城内百姓的羡慕和崇拜。
三人均身穿大红袍,跨金鞍红鬃马,大群士兵官差在周围,前呼后拥,旗鼓开路,气派非凡。
游街结束后,三人和其他前50名,被圣王亲自取为进士,第51至于100名,被赐为同进士出身。一干人等,皆由内务部安排统一培训,而后再安排副县长一类的官职就任。其余100名以外,但参加过第二场考试的,均委任府衙、县衙官吏。
其余第一场考试上榜者,安排入乡镇官吏以及农民教习所充任教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