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从京城那些老爷们传来的消息,做贼心虚的王琨,拉上贾臻,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恶人先下手,经过一番疏通,直接在都察院对李炎昌的尸体进行再次检验之前,偷梁换柱,将尸体掉了包。结果,都察院的仵作也没有从尸体上发现任何痕迹。
李士黄不但没能为侄子李炎昌翻案,反而自己也身陷囹圄,因为诬告,被押入大牢,没多久,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牢中没几天,便如愿“病死”。
这下,李家其他亲属都闭口不言,无人再敢为李炎昌伸冤了。只有李炎昌妻子,一个妇道人家,独自来到彰德府,想将李炎昌的尸体运回老家安葬。
李炎昌的老家,却是糊北黄州府。
李妻一路跋涉,进入糊北境内,从南阳府坐船沿着汉水,进入武昌府境内时,被汉水上水寇抢夺盘缠,彻底无法回乡,便在汉水边哭泣。
这时,恰好,讨虏军的一名细作路过,见妇人哭得伤心,于心不忍之下,上前询问情由,得知整件事情的经过,不由怀疑李炎昌的死有蹊跷。因为佩服李炎昌的为人,又敬佩李妻的千里运夫义举,便主动帮忙张罗,帮忙将李炎昌尸体运回黄州府。
在安葬的时候,李妻又对于完全腐烂了的李炎昌的遗体进行了整理。竟然发现喉部骨头发黑,李妻请来县里的仵作一检查,断定李炎昌是先被人下毒,而后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这下,李妻彻底明白了李炎昌是被人害死的。
李妻想跑至京城告状,但讨虏军的这名细作劝她找找人,否则,无权无势,状告无门,只怕还是会被害死她丈夫的人继续害死。
李妻哪里肯听,谢过这名细作的好意,将家中孩子安顿好,便又独自一人去了京城,不屈不挠,将案件再次控告到都察院。
都察院哪里肯接?这也难怪,若是他们接下来,便等于是承认上次他们的查验是错误的,那可是要担罪责的。不过,他们又不好直接将人赶走,于是,便透露点风声,让开封知府贾臻知道了。
于是,悲催的李妻被开封府衙役着跨省抓获,罪名是勾引有夫之妇,并且,还真有个开封城的二流子出面作证,指认李妻去他家勾引他,让他抛妻弃子。
于是,可怜的李妻,在被一脸正气的知府大人贾臻的判决下,浸在猪笼中,没几天,染上风寒,便一命呜呼了。
倒是一直关注此事的这名讨虏军的细作,将此事前因后果查了清楚,将此事作为奇人异事,报给了细作营的旅帅兼圣王王府警务部副部长范汝增。
这天,范汝增和李文茂两人一道,禀报扩大细作营,招收一批梨园中人充为细作的事情。顺带,将此事又当成清妖的黑暗统治下的笑话,讲给圣王冯云山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