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见李植不行跪礼一肚子的火,也不让李植坐,看了一眼李植冷笑说道:“剿匪?那三百多悍匪可是积年老盗,又岂是你这一百新兵可以剿灭的。你来熟悉熟悉情况,了解了解形势,便赶紧修书给巡抚要求派更多兵马来!”
李植淡淡说道:“本官的士兵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足够打败匪徒!”
那县令哼了一声,问道:“你说你的家丁装备精良,那有多少人披甲,配有多少马匹?
李植老实答道:“本官的士兵们没有披甲的,除了几个军官,其他人也没有配马匹!”
县令摇了摇头,又问道:“我听说你刚刚上任做管队,你的家丁练了多久?”
李植淡淡说道:“练了两个月!”
“练两个月就敢上战场以少敌多?”
听到这话,县令似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坐在旁边的县丞和士绅们也是一脸不屑,笑成一片。半响,县令严世则才停了笑声,冷冷说道:“李植!我真不知道巡抚怎么想的,居然派你一个小小管队来对付这积年悍匪!你上山送死事小,激怒了那三百悍匪报复我们庆0y县你该当何罪?”
李植听到县令的嘲笑,只直接说道:“本官奉巡抚大人之命带兵来剿匪,县尊大人只管提供向导带路便是,其他言语,等在下剿灭匪徒,又或者战死沙场之后再说!”
听到李植这话,几个士绅们对视了一眼,都道这武官虽然没有实力,却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气魄,倒是有些气势。
听到李植大义凛然公事公办的言论,那县令有些尴尬,也是对李植多了一丝尊敬。他收起了嘲笑,正色说道:“好!李植!不管怎样你倒是个不怕死的,既然你一意要去剿匪!我便为你配个向导,”
严世则朝堂外大喊一声:“秦六,你熟悉道路,便去为巡抚大人派来的管队官带路,去盐山剿匪!”
那门外的秦六听到这话,跑进二堂噗通一声跪在堂上,哭天抢地地说道:“大人,你不能让小人去送死啊!小人上面还有老母要供养!”
严世则见秦六这么胆怯,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他偷偷看了一眼李植,见李植没有鄙视的表情,这才大声说道:“让你带路又不是让你上阵!你怕什么?”
那秦六跪在地上求饶道:“大人,那盐山的山贼那么凶悍,看见小人带路还不是要把小人杀了?”
李植看了一眼秦六,站在那里淡淡说道:“秦六你放心,死不了你!”
县令见自己人如此胆怯,也觉得脸上无光,大声骂道:“秦六你若不去,本官以临阵脱逃罪斩了你!”
那秦六看了县令一眼,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再不敢说话。
李植和这县令在嘴巴上过了几招,知道这些文官士绅们也不会给自己摆接风酒了,就大声说道:“好,本官今日也不叨扰县尊大人了,今夜本官就随士兵们在城外扎营,明日就去盐山剿匪!这个向导秦六,我带走了!”
说完这话,李植就一把拉起地上的秦六,把他带出二堂一路往外拉去。
看到雷厉风行说走就走的李植,县令、县丞和几个士绅都愣在那里。半响,那县丞才说道:“这李植怎么这么自信,莫非他真的有办法打败山贼?”
旁边一个县里的士绅说道:“父母大人!我听说这李植是巡抚大人的亲戚,巡抚大人派他来剿匪,恐怕是有把握的!”
就连瞧不起李植的县令严世则也呐呐说道:“莫非这李植真能靠一百多新兵打败三百多悍匪?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众人呐呐看着李植走出去的方向,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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