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虎贲军的大兵见这些太监搞不清楚状况,举起步枪就射。只听到“啪”“啪”的两声脆响,带头的一个太监胸部中弹,血花四溅。
这个太监张大嘴巴,双手死死摁住胸口的弹孔,却摁不住迸射出来的血液。他渐渐无力的跪在地上,然后往前一倒就死透了。
几个虎贲军士兵嫌这个太监的尸体挡路,走上去把他的尸体拖到了一边去。
其他的太监看到这一幕,才明白入宫的虎贲军大兵是荷枪实弹的。那子弹都是上好装在枪膛里的,随时准备杀人。他们哪里还敢反抗?一个个瑟瑟发抖地跪在了地上,伏地磕头。
几个士兵这才把手榴弹装在了宫门上,轰一声把那看上去颇为秀气的宫门炸飞了。
钟峰哈哈大笑,在垮塌的宫门前等了一会,等那些爆炸形成的灰尘全部消散了,才一夹马腹行了进去。
这一次,钟峰不用低头了。
一路往前走,钟峰走到了昌德宫宣政殿前面。那大殿的前面,朝鲜国王麻衣素服背缚双手,率领朝鲜的文武百官跪在殿前的广场上,低头伏地不起。
钟峰没有搭理地上的朝鲜国王,只是带着将领们跳下了马,走进了宣政殿中。进了大殿中钟峰左右看了看,一甩前襟大咧咧坐在了朝鲜国王的王座上。
“带朝鲜国王李倧上来见我!”
殿外的虎贲军士兵一把将跪在门口的李倧提了起来,一路将他拖到殿内的青砖地面上,噗通一声摁在地面上,让他又跪了下去。
那李倧已经五十多岁了,满头的白发,却被这些士兵提得七荤八素的。不过他不敢有丝毫不满,伏地磕头说道:“罪人李倧见过大明大将军!”
钟峰看了看李倧,笑了笑。
他从怀里摸了摸,掏出一封李植的信来。
天津走海路到汉城只有两天的路程,李植虽然这次没有亲征,却一直用书信指挥前线的战事。
钟峰此时掏出李植的信来,自然是宣布李植对李倧的处理决定。
“李倧,国公爷信上说得清楚,你有两条路可以走!”
李倧不等钟峰念信就大声喊道:“大将军,我愿意交纳一千五百万两的罚金,就是刮地三尺,就是用抢的,我也把一千五百万两凑齐。”
钟峰皱了皱眉头,说道:“太晚了!”
咳嗽了一声,钟峰一抖信纸,大声念道:
“第一条路,就是把朝鲜变成大明的一个省级行政单位,还是由你李倧当头领,不过你以后不叫国王了,叫作大明朝鲜节度使,归津国公管辖。以后这朝鲜就是津国公的朝鲜,也是大明的朝鲜。津国公决定在朝鲜废除两班贵族,建公德学校,办朝鲜日报,核实豪强的田亩税收,设置公平的法院法庭!”
李倧听到这句话,脸上变得雪白,一下子摊在地上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