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盛见状正要反抗,却哪里是这十余名老兵的对手,当即被两名老兵反压双臂,而后冲其腘窝处猛然一踹,郭盛吃痛之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李浈!你意欲何为?!”郑亚顿时怒声叱道。
而王凝与郑畋等人见状也是面色大变,赶忙开口说道:“泽远,你这是做什么?”
李浈闻言后却是微微一笑,对郑亚一躬身道:“郑公息怒,欲知详情还得要郭将军来亲自向您解释!”
郭盛见状顿时破口大骂道:“李浈小儿,你敢诬陷郭某!”
此时只见李浈缓缓走至郭盛跟前,而后蹲下身子劈手扇了一个脆生生的耳光,顿时李浈只觉手掌酥麻胀痛,再看郭盛的脸上瞬间隆起了五道猩红的手印,其肤色原本白皙,此时那五道指印看上去格外显眼。
一旁的严恒见状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而后顿时打了个激灵。
“既然郭将军不愿说,那李浈便来代劳吧!”李浈起身笑道,而后重又坐回到远处。
自己的酒杯已摔成稀碎,李浈顺手拿起一旁郑畋案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笑道:“宣武军作乱不假,但真正谋逆的却并非孙简,而是郭盛!”
“你可有证据?”郑亚闻言自知事关重大,当即问道。
许州,忠武节度衙门。
崔延焦急地正堂之内踱着脚步,时而抬头望向门外,时而又蹙眉沉思不语,一旁的几名武将见状也大气不敢出,只静静地站在原地。
少倾,只见门外一名风尘仆仆的士兵一路向正堂的方向狂奔而来。
士兵还不曾进门,便只见崔延当即迎向门外。
“如何?”士兵还未跑近,崔延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启禀使君,有,有兵”
“多少?!”崔延面色大变,紧接着问道。
“三三千铁骑!”士兵跑到崔延跟前气喘吁吁地答道。
“三千?怎么会只有三千?!”崔延讶异道。
“确,确是只有三千铁骑,不过不过根据战旗看来,后续至少还有五万步卒!”
“咝“崔延闻言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面色立时变得苍白无比。
“使君,看来那李浈还真是有所准备!”一名武将上前说道。
崔延点了点头,显得有些颓丧,口中缓缓说道:“是啊,我们终究还是小觑了这个陛下!”
“不知使君有何打算?”武将又问。
“还能有什么打算,封锁宣武军一应隘口官道,绝不能让其一兵一卒踏出宣武辖地!另派三千精骑、七千步卒与东都畿防营会和后赶往巩县,务必要让郭盛的那一万人动弹不得!”崔延一咬牙说道。
巩县。
李浈闻言之后随即冲郑亚微微一笑道:“还望郑公见谅,要说证据的话暂时还没有”
“哈哈哈!李浈,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拿我?郭某不服,日后某定要在陛下面前禀明一切!你构陷忠良,论罪当诛!”郭盛当即大笑,恶狠狠地瞪着李浈吼道。
郑亚闻言后脸上的肌肉顿时抽搐了几下,而后气急败坏地冲李浈说道:“李浈!你这祸可闯大了!还不快快松开郭将军!”
“且慢!”正在此时只见李浈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