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朵达?!”大彝震咬着牙双目几欲喷火。
“不错!正是骨朵达,不过此时的骨朵达已是大唐之将!”李承久紧接着说道。
“唐将?!可是随那李浈一并来的?!”大彝震咬牙切齿地问道。
“臣不敢欺瞒陛下,骨朵达的确是随大唐使团而来!”
“呵呵,众卿可曾听得清楚?!朕的禁军大将军回来了!”大彝震冷笑不已,“来人!给朕将那叛国之将拿来!朕要亲口问问他到底是何居心!”
话音方落,便只听李承久断然说道:“陛下不可!”
“李承久!你藐视天威悖逆臣伦,意欲何为?”大彝震还不曾开口,一旁的崔仲秀便抢先怒声叱道。
说罢之后,崔仲秀紧接着抓呢向大彝震说道:“启禀陛下,李承久身为人臣却勾结判将,其居心叵测,罪无可恕,还望陛下明查察!”
说罢之后,只见其身后众臣忙不迭地紧跟着附和道:“还望陛下明察!”
李承久见状冷笑不已,梗着脖子说道:“陛下若治臣罪,臣无话可说,但在此之前,臣还有一言!”
“哼!”大彝震冷哼一声,虽没有说话,但却也并没有立刻将李承久拿下。
崔仲秀见状正欲开口,但此时只听李承久说道:“陛下明鉴,当日崔相向陛下引荐骨朵达之妹索舍里,但崔相却未向陛下说明一件事!”
“李承久!你休得胡言乱语”崔仲秀闻言面色大变,正欲辩解,却只见大彝震看了看崔仲秀后冷冷说道:“让他说完!”
“多谢陛下!”李承久瞥了一眼崔仲秀,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在此之前,崔相早已玷污了索舍里!”
此言一出,众臣皆惊,纷纷望着崔仲秀,脸上流露出满意之心之状,而崔仲秀则顿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悲呼一声道:“陛下明鉴,李承久此言实属污蔑,臣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此等悖逆之事,还望陛”
“李卿,你可知你说了什么?”大彝震毫不理会崔仲秀,转而冲李承久冷声问道。
“臣之所言句句属实,若陛下不信可传人证!”李承久当即答道。
“人证何在?”大彝震怒问。
“就在殿外侯旨!”
“给朕传上来!”
少倾,只见一名中年村妇战战兢兢走上殿来,显然村妇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此番面对大彝震以及众臣,早已吓得面无血色,脚下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你是何人?”不待村妇走近,大彝震便率先问道。
村妇当即吓得一哆嗦,只低着头却忘了回话,而此时只见李承久开口说道:“启禀陛下,此村妇曾是骨朵达家中的婢妇,自然对索舍里之事了若指掌!”
话音方落,便只见崔仲秀一脸愤怒地叱道:“胡言乱语”
“闭嘴!”话未说完,便只听大彝震怒声说道,而后冲那村妇又问道:“将你看到的、听到的一字不漏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