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浈闻言怔了证,道:“我权当你在夸我了!”
“自然是在夸你!”,言罢,严恒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昨日刘弘送来一张地契,说是你做了佑王,该重新置办一处宅院的,便让人在胜业坊选了一处,说是那里离兴庆宫近些,讨个吉利!”
“胜业坊?位置倒着实不错,与兴庆宫仅一墙之隔,那地方的宅子可不便宜!”郑颢随即说道。
李浈也不问花了多少银钱,指着严恒说道:“你多与刘弘学学,莫要整日想着用老子的钱去讨好圣人!”
言罢,李浈又道:“等搬过去以后,这宅子便留给阿姊住,你得空去平康坊给阿姊赎了身子,高低要让她搬过来住,然后多找些灵醒些的侍女伺候着,阿姊这辈子不容易,以后的日子我来做主了!”
严恒闻言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可这得花费不少银钱呢!”
“这我不管,你来出钱也好,出去抢也罢,我只要结果!”李浈没好气地说道。
严恒苦着脸说道:“我每月那点俸禄连为阿姊赎身的钱都不够!”
“或者去跟圣人要钱,阿姊这几年也为他做了不少事,多少该赏点吧!”
严恒闻言忙不迭地摆了摆手,道:“算了,这事你别管了,我办好就是了!”
言罢,严恒又问:“你没想着把你阿耶调到京城来?”说完之后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忙补充道:“我说的是江陵府的李叔!”
“算你还有点良心!”李浈笑骂,说道:“他在幽州比在京城安全,也舒心,无论张使君还是张直方,对他都不错,若是到了京城”
李浈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郑颢点头说道:“这话不错,京城这朝堂上看似风平浪静,但暗地里却是派系林立,李刺史来了未必是好事!况且以他和泽远的关系,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
李浈点了点头,伸了伸懒腰缓缓说道:“西征的日子怕是不远了,太史局那边应该是得了旨意,说是择吉日出征,但关键还是阿耶等不及了,吉日不吉日的只在阿耶一句话,他说哪天是吉日,哪天便是吉日!”
“神策军那边可都安排妥当了?”郑从谠问道。
“韦庄你可认识?”李浈反问。
郑从谠摇了摇头,“我与神策军素无往来!”
“延庆打算让他担任右神策军军使!”李浈说道。“他现在是左神策军将军!”
“如此甚好,这么一来有他在,左右神策军想必生不出什么乱子!”刘瑑说道。
“只是”刘瑑似乎欲言又止。
“想到什么直说便是,在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
刘瑑接着说道:“我总感觉这个周规似乎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