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愫也懒得与苏慕哲争论什么,当即便从苏慕哲旁边的座位起身,想要坐到莫泽这边来,然后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好睡觉。
“啊!”苏愫刚刚起身走了几步,还不到莫泽的身边,却是因为莫泽听到有人的脚步声靠近,一抬头便让苏愫看到了脸上的伤疤。当即,苏愫被莫泽的面容给吓得大叫了一声。不过,在叫出来之后,苏愫顿时反应过来,这对于眼前的这人来说,是极其不礼貌的事情。
飞机上其他人听到了苏愫的叫声之后,还以为苏愫是被莫泽欺负了。顿时几人一个个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便纷纷走到了苏愫的身边。
“苏愫,你没事吧?”而那些人当中,尤其是以苏慕哲最为殷勤,恨不得能够直接移动到苏愫的身边。
苏慕哲跑到苏愫身边之后,首先打量了一下苏愫,见到苏愫身上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后,也不管苏愫这个时候离米则还有两米的距离,直接非常无礼的冲着莫泽喝问道:“喂,你刚才干什么了?”
“纠正你一下,有两件事情你弄错了。第一,我有名字,我不叫喂。第二,我刚才没有碰到你身边的那个姑娘。”或许是苏慕哲的那个“喂”字惹恼了莫泽,当即莫泽有讲脑袋给抬了起来,冲着苏慕哲语气十分冰冷的说道。
这个时候,苏愫也是在一旁扯了扯苏慕哲的衣服:“苏慕哲,刚才真不怪他,是我自己的原因。”
兴许是被莫泽脸上的伤疤给吓到了,也可能是苏愫的话起了作用。苏慕哲当即往肚子里吞了一口口水,又朝着莫泽看了两眼,什么都没说便又坐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就连苏愫这个时候也是,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回到了苏慕哲的身边。
或许是因为大家都看到了莫泽脸上的伤疤,被他凶狠恐怖的样子给吓住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苏慕哲他们却是没有再大声的说话。
一直到了滇省芒市机场,当莫泽被单独带上了一辆装甲车之后,那些人才纷纷的大口的喘气。
“刚才那个人真吓人,你们猜猜看,他脸上的伤疤是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受伤的么?”见到莫泽离开了,那些人终于再度忍不住心中的八卦之火,又开始讨论起莫泽来了。就连苏愫这个时候也没有走开,而是认真的在旁边听着。
有人提出了问题,自然就有人接茬。当即有一名看着莫泽坐上的那辆装甲车,一手摸了摸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根据我的经验,那应该不是刀伤。如果是在跟别人搏斗的时候受伤,挨了两刀之后,脸基本上就毁了,不会像他那样,除了伤口附近,其他的地方基本上没影响。而且,谁能够砍出这么平行的两刀呢?”
“所以你是说他脸上的上是撞在什么锋利的物体上撞出来的?”苏愫听了那人的分析之后,顿时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刚才分析的那人名叫孙君羡,出生在一个武术世家,拳脚功夫在这些人当中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而且一手刀法也还不错。所以,在他分析的时候,其他的人也都比较信服。
孙君羡听苏愫问起,当即便将自己见过的一些被刀砍伤的伤口分析了一遍。不过在他还没有分析完的时候,他们也被带上了一辆装甲车。不过他们是在一辆车上,所以颠簸的路程倒也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的分析。
一直分析到最后,一名叫做方墨的人做了一个总结。“那人脸上的伤应该是某种动物造成的,而且,肯定是鳞甲动物。而面临鳞甲动物会受伤,但是却能够逃出来,那个人应该是遇到了蟒蛇之类的动物,然后被那动物身上的鳞甲给划伤了。”
不得不说,这些人也确实有些能耐,只是见过莫泽脸上的伤口,便能够分析出那是因为什么造成的。
只不过,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对方墨的这个答案满意。“方墨,你读书读傻了吧?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那得是多大的一条蟒蛇,才能够在一个人脸上留下相距那么宽的两道伤口。”
“就是就是,要是真有那么大的蟒蛇,那不成精了吗?”
方墨见有人怀疑自己,当即不干了。“唉唉唉,我跟你们说,我可是因为专业成绩好,所以才会被特招的。我跟你们讲,就我这个年龄段的人来说,野生动物研究专业里面,我可是这个。”说着,方墨很是自豪的在自己面前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得得得,又开始吹牛了。”
从方墨自吹开始,装甲车上的众人聊天话题顿时跑骗了,一个个不是在吹自己多厉害,就是在给别人拆台,欢快爽朗的笑声不时飘到了装甲车的驾驶室里。
“唉,年轻真好。”副驾驶上的士兵在听到了车厢内的笑声之后,不由得感慨了两声。
只不过,驾驶员却是“呵呵”笑了两声。“当初你刚去那个地方的时候,笑的比他们还开心吧?等着吧,等到了地方了,有他们哭的时候了。”
“诶,前面那位听说还得再往里边送,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来头?”装甲车驾驶室里面的两人似乎不是普通部队的士兵,但是在看向前边装甲车的时候,对于车内的莫泽,两人的眼神里面却是不由得露出了一丝钦佩和羡慕。
“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进去里边,哪怕只是去那里训练几天也好啊。”驾驶员也是附和了一声副驾驶上那人的话,似乎对于他们来说,能够去到那个地方,是他们莫大的荣誉。只不过,想要去那个地方,似乎又是太难。
“唉……”副驾驶上那名士兵叹了口气,显得十分的无奈:“谁说不是呢,只是不知道这次我们带回去的人,有没有人能够进到那边。
只是对于这一切,莫泽却依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会去到哪里,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是在华夏的西南边陲,看这架势,颇有一种被“流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