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把上身的袖衫扔到了地上,继续叹气道:“您是姑奶奶,我服侍您。”
白纯雪白的颈口,随着李弘的手指翻飞,白纯身上的衣裙系扣,被一一的解开、散落。
李弘轻轻的手一拉,白纯整个上身就剩下了唯一一件名贵的内衣,而且还是当初李弘画图后,按照上一世女子的内衣让白纯所做的。
伸手摸了摸内衣,同样也已经被雨水湿透,便一手扶着白纯光滑柔弱的肩膀,雪白柔滑的肩膀上,有一道小小的伤疤被他按住。
那伤疤还是他当年不小心,玩滑板时滑板不受控飞出去时,白纯怕他受伤,不顾一切接住他时,砸在白纯的肩膀上,自此就落下了一个小小的伤疤。
李弘另外一只手无不犹豫的解开了,白纯内衣后面唯一一根绳子。
赤裸着上身的白纯顿时泪如泉涌,一下子扑在李弘怀里,紧紧抱着李弘的腰肢。
李弘仰头看看天花板,抚摸这白纯的头发说道:“好了,褪去裙子,自己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明日还有很多事儿要你做呢。”
白纯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李弘,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秀发,原本披散在光洁如玉的裸背上,被李弘缓缓抓起来,抖动着上面的雨水。
白纯在李弘的怀里不说话,只是温柔的像只猫儿一样,顺从的在点了点头,随即离开李弘的怀抱,从座位上起身。
已经被李弘完全解开系扣的裙子,随着白纯的起身,顿时滑落在地毯上,一具完美到极致的裸体,便出现在李弘与夏至眼前。
“快去吧。”李弘再次拍了拍,白纯那带有一道小疤痕的香肩。
白纯顺从的点点头,便迈步往浴室走去,留下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芬芳。
看着白纯的背影消失,李弘鼻尖仿佛还残留着一丝丝佳人身上的芬芳。
扭过头,只见夏至正盯着她自己胸前,仿佛是在琢磨她跟白纯谁的更大一些。
“热点儿姜汤过来,一会儿给她服下去。”李弘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还在琢磨的夏至说道。
李弘并没有离去,夏至从琢磨中被李弘的话惊醒,俏脸一红,仿佛怕被人发现自己刚才那点儿小心思。
于是急忙应了一声,便捡起地上白纯刚脱下来的湿衣服,低着头慌忙走了出去。
不大会儿的功夫,白纯身着一袭白色浴袍便从浴室走了出来,看着盘坐在她宽大柔软床上李弘,此刻正一手拄着下巴像是在想心事。
便在床边坐了下来,语气还带着淡淡的忧伤说道:“白纯知道错了,只是奴婢心里很内疚,辜负了您的期望,让您损失了那么多钱。”
李弘坐在人家床上也不动,继续拄着下巴,摇晃着上身说道:“我在乎那点儿钱吗?我在乎的是太乙城的声誉,以及你白纯现如今在太乙城、还有大唐以及各国商人心里的地位,那不是能够用钱来衡量的。”
李弘终于是动了,坐在人家床上转动了半个身子,对着出水芙蓉的白纯正色说道:“不客气的说,现在你白纯这两个字,可是比我们损失的那些钱要值钱多了。你在太乙城的每一句话,都会是影响、左右着大唐商道上一半人的决定,甚至决定着大唐整个经济的走向,你的信誉在,大唐的商人就对你充满了绝对的信任,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会深信不疑。但你如果欺骗他们一次,你就将永远再也得不到他们十足的信任,这比什么都重要,懂吗?”
白纯默默的点了点头,之前她以为自己不过就是话事人,就是太子府的一个管家而已,但随着李弘的这番话,以及她自己的思索跟理解。
此刻,她已经彻底明白,为何太子会生这么大的气了:她知道了,有时候在太子眼里,钱完全没有信誉重要,而这信誉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太子此次的决定,虽然会损失很多钱,但最起码太乙城与她白纯的信誉,依然是太子的招牌,依然在商人中拥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夏至的敲门声,惊动了沉思的白纯,以及懒懒的趴在人家床上的某人。
夏至带着一个侍女缓缓走进来,侍女的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看着侍女小心谨慎的把药汤放在白纯手边后,李弘在床上站起来说道:“喝了它好好的睡一觉,或许还能免得生病了。”
白纯此时并没有看向那药汤,而是注视着床上,他竟然没有拖鞋就上自己的床了!难怪他一直盘着腿待着,难怪转身子时显得那么生硬!
“夏至,快跑……。”李弘蹭的从白纯床上跳下来,雪白柔软的被子上,登时留下了几个大黑脚印!<!-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