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还要比廊亭内的李弘,更能够给他们制造麻烦,制造危险,或者是瓦解、供出他们来。
“是啊,所以我们务必要更多的接触狄仁杰,包括试探他到底知道一些什么!如果狄仁杰真的知道我们的行踪轨迹,那么我们就势必会更多的要接触他,如此一来,很有可能就会被人抓住把柄,给我们造成更大的危险,但如果我们有了李弘的同意,那么我们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方法接触狄仁杰,甚至是杀了他狄仁杰,都有他李弘替我们背锅,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我们为何不去尝试?”裴守德脸上的笑容,与他嘴里所说的话语,完完全全、绝绝对对的成反比。
一脸真诚、谦和,温文儒雅的笑容,如让人沐浴在春风中一样,但嘴里的话语,却是让李倩如同坠身冰窟一样,忍不住的靠着裴守德的肩膀在发抖。
缓了好久才平静下来的李倩,一边靠在裴守德的身上,一边喃喃自语道:“狄仁杰虽然自己辞职,但李弘并未同意,所以说起来,无论如何他还是朝廷重臣,如果一旦我们拉拢不成,想要杀死他,即便如此,到时候一个朝廷重臣死在了成都府,朝廷必定会派人来追查原因的。但如果有了李弘的同意接触,那么就算是死了,自然而然的,就可以推到李弘的身上,从而不使得我们暴露出来,是也不是?”
“不错,所以我才会请求李弘,能够给我一个说服狄仁杰的机会。”裴守德继续微笑着,脸上的肌肉仿佛都快要僵硬了,但他不得不保持这个笑容。
而李倩也不得不在温柔的笑容背后,努力的挤出一丝触景生情的哀伤,好让下面廊亭内,偶尔注视他们的李弘等人,觉得自己是因为父王的死,跟回到了越王府里,而在伤心感怀。
看着裴守德轻抚着怀里略带哀伤的李倩,李弘无奈的摇摇头,继续与袁恕己、郭侍奉商讨着,要不要让他们先行前往南诏,而后自己再随后跟来。
“那么你觉得他会同意你的请求吗?”李倩开始扶着裴守德的臂膀,往楼下走去。
“应该会吧。希望殿下能够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证明给他看,我们是忠于大唐、忠于皇室、忠于他太子的宗亲,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充分吗?”裴守德揉了揉脸上有些僵硬的肌肉,而后再次换上刚才那儒雅的笑容,搀扶着过度“哀伤”的李倩,缓缓往外面走去。
“如果那白纯敢来成都府,我李倩定然要让她有去无回!也好让他李弘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人的痛苦!”李倩回头关上楼阁的门,再一次震动了灰尘往下落,但“哀伤”的她,此刻没有心情顾及那灰尘,缓缓落在了她瘦弱无助的肩膀上。
“这是必然的,算是利息?”裴守德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但心中却还有一句没有说,那就是:“他要好好享用享用那个美若天仙的尤物后,然后再处死!”
自从洛阳宫内见过那白纯一次后,裴守德就厌倦了在李倩身上那如同耕牛一样的动作,甚至每次李倩主动凑上来想要与他亲热,行夫妻之事时,他都会主动熄灭了灯烛,而后在脑海里幻想着身下的李倩,便是那美若天仙、高贵冷艳的白纯!
每次当脑海里浮现白纯那高挑的倩影,裴守德都会在李倩的娇躯上,留下一排排牙印,哪怕是女子私密的地方,在脑海里白纯的影子最甚,他都不会放过咬下去。
而即便是如此,李倩每一次却是显得仿佛很受用,甚至会在裴守德洁白的牙齿都印上了丝丝血迹时,依然是媚眼如丝、娇v喘连连,扭动着白蛇一样的躯体,双腿紧紧的缠在裴守德的腰间、婀娜承欢。
李弘笑看着两人缓缓走过来,对于二人的表情自然而然的也是看在了眼里,袁恕己与郭侍奉虽然如今只为武将,但在历史上,两人如同裴行俭一样,同样都是文武双全的贤臣。
所以当看着李倩与裴守德一个略带哀伤,一个愁眉紧锁的走过来时,第一时间便是以战场上敌军将领会故意释放出来的信息去判断,两人如今的神情到底想要传达什么给太子殿下。
李弘轻轻拍了拍袁恕己跟郭侍奉的肩膀,而后起身对着李倩与裴守德说道:“见景生情人之释然,大可不必伤怀,越王叔如果知道李倩你有着如此一片孝心,想必也会泉下有知的。”
“殿下,刚才守德在门口……。”
“此事你大可去办,如果能够帮孤使狄仁杰重回朝堂以及大理寺,孤定然重重有赏!”李弘给了一个裴守德继续说下去的台阶。<!-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