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文义抓起一旁桌子上的记录,皱着眉头扫了一眼,递给了张知节。
张知节接过来匆匆看了一遍,原来这人是张元武的管家,记录上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石文义皱眉道:“就问出来了这些?”张知节抬起头来才发现,原来这牢里领头用刑的竟然是钱宁。
钱宁陪笑道:“大人,十八般酷刑都用上了,连他小时候偷看他嫂子洗澡的事都交代了,确实问不出什么了!。”
石文义冷哼道:“难道你让我这样去跟皇上说吗!”钱宁在一边赔笑不说话。
范宣笑着解释道:“指挥使大人,下官今天亲自上了手,确实吐干净了,不是孩儿们不上心!”
张知节笑道:“他有没有交代,有什么可疑的人和张元武来往?”
钱宁飞快的看了张知节一眼,面上不露声色。范宣笑道:“同知大人,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不过他但是交代了,李长林和张元武走的特别近!”
石文义皱眉道:“王博远也供出来了,他将望月楼转租给了李长林,我今天带人去抄李长林家了!”
那应该是一个重大突破啊,可是看到石文义一脸便秘的表情,张知节皱眉道:“怎么了?没找到人吗?”
石文义摇摇头道:“死了,和张元武一样,死在书房,服毒自杀,还面带诡异的笑容!”张知节觉得这事真是太诡异了,事情似乎又走进死胡同了!
张知节疑惑道:“这李长林是什么人?”
石文义笑着解释道:“这李长林的爷爷是李文,天顺元年封的高阳伯,弘治二年卒,李长林袭爵的折子被皇上驳了!”
张知节点头,原来如此,这样的话那至少有动机了!不过那样的话,张元武又是为什么呢?他是堂堂英国公府的人,有什么理由参与到刺杀太子案呢!
范宣解释道:“到也不是说不通,不过却是老黄历了,现在的英国公并非是嫡长子,他是有一个哥哥的,不过他生来有残疾,所以未能袭爵,而张元武呢,就是他的孙子!”
张知节摇头,这真是老黄历了,可是就算他们心里有怨恨,那么他们又为什么刺太子呢?
“走吧,去审一审他的管家,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石文义招呼正在凝神思考的张知节!
石文义吩咐人去把刚抓来的李长林的管家带过来,带着张知节他们去了另一个审讯的牢房!
刚进门就看到几个衣衫不整的锦衣卫围着叫好,石文义他们进去了,他们都没有察觉。
张知节冷眼看去,一个窈窕的身体正躺在桌子上,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一个锦衣卫正光着屁股在那使劲。旁边还有几双手在那女人的身体上使劲的揉搓。
时不时传来的啪啪声和淫词,提示着张知节这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满室的血渍,和各种各样的刑具,衬托着着最原始的扭曲和丑恶,显得分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