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敢胡说八道!庸医!这不是坏人名声吗?锡宝齐篇古稳重一些,福满立即起身一把抓住了那郎中,骂骂咧咧道:“喜脉?喜你个鬼!你个庸医!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连喜脉不喜脉都分不清楚就敢出来行医,还诓骗到劳资身上来了,我认得你是谁,我斗大的拳头不认得你是谁!”
福满人高马大,这倭国郎中本就身形矮下,被福满这么一提立即就脚不沾地的被拽了起来。原本心里觉得这是好事的郎中一下子就吓懵了,这诊出来的喜脉是大好事啊,怎么还这个样子?还质疑起他的医术来了?
“我怎么是庸医了?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你这人好不讲道理,不但不给诊金还要打人!”郎中立即叫了起来。
“你这种庸医还敢要诊金?透明窟窿你要不要?”福满恶声道。
“我怎么是庸医了?你倒是说清楚!”郎中十分疑惑的叫道!
“你说你诊出来的是什么?喜脉?那还不是庸医是什么?”福满恶声道。
“诊出喜脉怎么就是庸医了?这位夫人明明就是喜脉!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还恶语相向,还动手动脚?”郎中不解的叫道。
“我好叫你知道,我妹妹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你跟我说你诊出来的是喜脉?有种你再跟我说一次?”福满恶声道。
郎中听了立刻就懵了,感情这不是位夫人,而是位没出阁的姑娘!而眼前的男子也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的兄长!
郎中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怪不得这人反应这么激烈,这事就算是搁在谁身上都会这样。郎中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喜脉可就不是喜事了。
不过郎中也觉得委屈,因为他十分确定自己没有诊错。郎中硬着头皮道:“但是这确实是喜脉无疑。。。。。。”
“你竟然还敢说是喜脉?当真以为我不会动手打你不成?”福满立即挥起了拳头就要动手打人。
我的个乖乖,这么大的拳头若是打在了身上,说不定就得躺个一年半载的!郎中吓得大声急道:“我行医二十多年,诊脉从未出过差错!这确实是喜脉,若是你们不信尽可以请别的郎中来诊,若最后不是喜脉,我自己将头割下来赔罪!”
福满的拳头眼看就要打在郎中脸上却生生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了郎中说的狠话。这郎中敢拿自己的性命来担保,这让福满不得不迟疑起来。
锡宝齐篇古和福满这才将疑惑的目光放在了姝兰身上,刚刚他们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郎中的身上,现在他们才发现姝兰竟然没有反驳,而是脸色又红又白的呆在了那里。
锡宝齐篇古见到姝兰的模样再想到刚刚郎中说的话,当即就信了七分,再想到姝兰的干呕就又加了两分。
这已经基本算是确定了,锡宝齐篇古脸色十分阴沉,脑海里立即想到了一个人,徐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