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陈姿蕴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宁、坐立不安。
商东旸迈着提提踏踏的脚步,从桐栖梧宫外走进来,惨白的面孔比从前看起来更为阴鸷刻薄。
隔了大老远的,商东旸就不阴不阳地吆喝开了:“母后,您一大早的给儿子叫进宫里来又有什么事?”
皇后听见商东旸这把子声音,看见他这尾大不掉的样子,顿时一阵头疼,恨铁不成钢地厉喝道:“太子,请注意你的仪态、言辞!”
商东旸几步撩进门,随便找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下,懒洋洋地道:“仪态?言辞?母后,我还要那玩意儿干什么?那能让父皇传我皇位,还是能让我传宗接代?”
“你!”皇后一下被商东旸噎得说不出话来,顿了半晌才顺过气。
遣走宫里的闲杂人等。
陈姿蕴才又坐在了商东旸身边,耐着性子道:“太子,母后知道,那土匪对你做的事,对你的打击很大,但你也不能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啊!”
“那我还能怎么的,咱们手里没有银子,辛辛苦苦十几年聚起来的人马,逃的逃、跑的跑,全散了!
还早早招了父皇的记恨!
就剩两个虚名了!
若哪天父皇一不高兴,开口要夺了咱们的名号,母后您就瞧好吧,朝中那些老狐狸可不会为咱娘俩说半句好话”商东旸满心颓丧。
他心灰意冷道:“儿子知道,母后你还指着那土匪;可父皇和太后,也同样指着那土匪,咱们现在拿什么和父皇和太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