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不想一上来就做出很兴奋的样子,便完全同意这份调兵部署。只是把方略扣下了,并没有马上答复。
接见了诸官员之后,李默进前殿来禀报:“王爷,下官为传旨的一行人安顿了行馆,他们下午又去了报国寺街。”
朱高煦道:“胡濙是京官,在云南逗留许久,或有父皇给的差事。宫里的人去见他,实属正常。”
“是,下官告退。”李默拜道。
朱高煦说话时、语气不以为意,那是因为李默等后来进王府的官员,他都不是很信任,所以不想在李默面前表露出甚么。
其实他刚才就一下子想到了一个人:姚姬的哥哥,有可能在胡濙身边,不然他以甚么身份来的云南?
姚姬兄妹应该是姚广孝的人、而不是锦衣卫的人;既然如此,传旨宦官身边,可能也来了姚广孝的人。
……酉时,朱高煦回到承运门内的寝宫。
郭薇见了他就问:“王爷此前的烦心事,等到结果了?”
朱高煦顿时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笑了吗?”
郭薇摇摇头,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微笑道:“妾身感觉到的。”她的手指轻轻一按,那鼓起的柔软丝绸料子就下陷了一个软软的窝,手指一拿开,那块绸子又马上弹起变得十分平滑。
朱高煦瞧了一眼,又注意观察郭薇那褙子里面的纤细裙腰和线条圆润凸起的髋部,忽然觉得薇儿那稚嫩雪白的皮肤下,隐隐有了几分幽香气味。
“薇儿今年十五了罢?”朱高煦问道。
郭薇轻声道:“妾身再过两个多月就十五岁了。”
年龄还是很小,不过朱高煦已与她成婚,经常与她同寝,一些事可能让她早熟了点。这时他见郭薇的微笑里,隐隐有些许忧心,便伸手捉住她的柔荑,小声道:“等我从越州回来,薇儿就该满十五岁了,咱们那时再做一些别的事。”
郭薇好奇道:“甚么事呀?”
朱高煦沉吟道:“咱们以前做的事不能怀孕,你知道么?”
郭薇脸一红道:“我知道!”
朱高煦便不再多说了。他看郭薇的脸时,她大大的眼睛里目光闪烁,不好意思地躲避着。俩人默默地相互瞧着,眼神便如在追逐一样,空气中飘荡着无声而微妙的心意。
郭薇终于开口道:“王爷上次说越州土司作乱,这回是去平乱么?”
朱高煦点头道:“不是土司,土司是朝廷封的官。越州没有土司了,但除了云南府城,四处的土人都比汉人多,越州的汉人更少。我看越州只是些土人流匪作乱。”
郭薇柔声劝道:“王爷做大事,妾身不太懂,不过您可别心急。”
朱高煦笑道:“薇儿放心,我已有了计较。云南诸族土人极多,上|位者若是无力处理好土人的事,就不可能管理好云南。这次越州的事儿是一个机会,我定要办好!好让云南各方势力都瞧着,汉王府有实力有手段维持云南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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