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应着。
陆禹回神看过来。
“虽然是农女,不过看着很懂本份。”许令菀和身边珠儿说,珠儿想了一下:“少夫人才到府里来。”
“两个女人了,府里同在两个女人,加上我一个。”许令菀道。
珠儿还是叫少夫人。
许令菀没再说,看了一下天色。
“你说是不是要下雨啊珠儿?”
“好像是。”珠儿也看了一眼。
陆禹回来刚好听到她们的话,也看了一眼天色,应该会下雨,许令菀问说完了。
陆禹点头。
珠儿退开。
“李姑娘留下来了,我和她说了说,她好像知道自已的身份,一点也没有自满。”许令菀说了声。
“这就好!”陆禹也希望这样:虽然她大哥救了我,但不想她想太多。”
许令菀不知道昨晚有多危险。
“我派人去问了一下三叔起来没有,有没有哪里不好,还没有回话。”陆禹再道。
许令菀听到三叔,想说三叔是自作自受,还是派了人去。
不久得知三叔还没有起来,还不知道。
陆禹:“没起来就算了。”
“今天还出去吗夫君?”许令菀一听,又问大表哥。
“暂时不出去了。”
陆禹说要处理的都处理完了,方才也吩咐了,有什么事会有人到府里来,他也问她今天想做什么,前几日都没有陪她,都是她一个人在府里,今天不出去陪她。
许令菀问是吗?可是做什么不知道。
“对弈一局还是一起看书,就在府里面,不想出门,要是你想出门也可以,我也陪你去。”陆禹一边说一边问,许令菀也不想出门,觉得大表哥说的不错。
主要是——
陆禹叫了一个人说了说。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起了一风,真的要下雨了。
许令菀看着外面的天色。
陆禹也看着。
他们看了一会,雨也落了下来,从天际落下来,雨落得有些大,噼里啪啦的,又是这样的雨,听着雨打在地上还有屋顶的声音,伸出手接了一点雨水。
许令菀看着打湿的手,又接了一点雨水。
陆禹见状抓住她的手收了回来:“接雨水做什么?”
“没什么。”许令菀摇头。
“大表哥记得我们来边关前那一天也下雨。”
陆禹嗯一声表示知道。
“当时有一辆马车一直跟着。”许令菀还记着:“马车坏了,就是想让大表哥去修的,大表哥没有去。”
“你这丫头。”陆禹说了声。
问她去不去书房。
许令菀说去,他们去了书房找书,到了书房,许令菀才想到府里书房还是第一次来,之前一直没来过。
又想到京城成郡王府大表哥的书房还有大表哥给她单独僻的书房。
里面的书都没有看多少。
她想看看和京城成郡王府书房有什么不一样。
一进去看比成郡王府的书房大多了,书也多。
陆禹问她想看什么书,扫了一圈。
许令菀说随便。
陆禹找了一本书,许令菀一看,是史书。
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聪明,演算使人精密,哲理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有修养,逻辑修辞使人长于思辩。许令菀说就看这本吧,书房都是史书一类的,俩人一起看了看书。
看了半晌。
许令菀:“夫君喜欢什么类型的书?”
“史书一类的。”陆禹看她:“读史使人明智也可以鉴以往知未来,历史的演变过程向来不是偶尔的而是必然,告诉我们很多道理,齿轮下主线构造的巧合,在命运勾勒下是必然的结局!”
许令菀就知道,听了不明觉厉,再看了一会,看不下去了,又望着四周,想看看,雨声还是很大,陆禹也放下手中的书不再看书。
“来对弈吧。”
许令菀还记得上次和大表哥对弈的结果。
陆禹:“我还是让菀儿你几个子。”
许令菀和大表哥又对弈了几盘,还是输了,她腻歪在软榻上面。
听着外面的雨声,再看着雨中的一切。
“最好听的是雨打芭蕉的声音,南方的雨,秋季的雨,边城的雨”
许令菀有些发懒。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她忽然想起来这首词,如梦令。
她告诉大表哥。
陆禹听了低笑,在她的面颊轻印一个吻:“昨晚雨大风大,醉酒之后忽然醒来,问一声,原来已是绿肥红瘦?”
许令菀望着大表哥。
“嗯。”
“那菀儿知否呢?知否?”
“”
到了下午雨渐渐的小了,真的有些犯困了,直到雨停了。
许三老爷又慢慢悠悠的过来了。
他也睡了一觉舒服了过来,知道菀姐儿还有禹哥儿派人过来问过他,他起来就过来了。
看他们在书房看书。
许令菀一见三叔:“三叔昨天也是,怎么也跟着大表哥跑去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