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刚易折,做人就要像水一样,有力量又温和。所谓言为心声,一个人说话有分寸,有度有量,外圆内方,才是最大的善良。
说话懂分寸的人,无论对于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还是亲密家人,任何时候,都知道好好说话是我们能给予别人最低成本的善良。
语言的力量是巨大的,他可以是一团暖人的火,也会成为杀人的刀。
语言是有情绪的,有温度的,不管是对陌生人还是对亲近的人,说话掌握好分寸都无比重要,它是一门做人的学问,也是我们毕生的修行。
只有谈吐懂分寸,知道什么叫恰如其分,什么叫不偏不倚,什么叫见好就收的人,才能拥有亲近的人际关系,在人生的道路上顺风顺水。
做事应该留余地,这也是他今天为什么虽然有心与吴家祖家叫板,却仍然答应归还吴家的2万两黄金的原因!
韦宝觉得,低调处世,退让三分,还是有必要的。
著名的哲学家、教育学家苏格拉底曾经说过:“一颗完全理智的心,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会割伤所有使用它的人。”
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在接人待物方面都要有所保留,不要把话说绝,也不要把事情做绝,容纳一些意外的情况发生。
这是对自己的完善,也是对他人的宽容。
人做任何事情都要考虑自己的能力有限,尽量做到量力而行,留有余地。
给他人留余地,这是智慧,赢得的是人品和人脉。
那些说话咄咄逼人,做事从不退让的人,就没有多余的空间与余地,会把路给堵死。
韦宝并没有将话说死,没有说一定不还祖大寿的金子,也是给他和祖大寿都留下了一点退路!否则今天祖大寿不会放他离开吴府!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人满则骄。
为人处事的变通之道,就是凡事留点余地,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成全他人,成就自己。
韦宝在古代越是接触到了上流社会,越发的觉得人生就是一场修行。
人格上要讲分寸,不能太卑,太卑可能会变成懦弱,也不能太傲,太亢又会咄咄逼人。
性格上要讲求内外协调,外圆内方,有理有节,不走极端,不偏激执拗,才是正确的为人之道。
提升说话之道,掌握为人处世的分寸感,是历来国学经典所推崇的主题。
一个人的精神境界、文化涵养,说白了都是阅历与知识所赋予的。
阅历需要经年累积,不可一蹴而就,唯有知识,可以从古人的智慧中获取,品读国学,聆听大师的声音,用文化滋养心灵,就是最佳的自我提升方式。
人生就是一连串的抉择,每个人的前途与命运,完全把握在自己手中,只要努力,终会有成。
就业也好,择业也罢,创业亦如此,不要活在别人的嘴里,不要活在别人的眼里,而是把命运握在自己手里。
记住,逆境并不是尽头,而是更好的结果的一个转角而已。
不要是总为过去的事后悔,那你会很难继续前行。
不要沉溺于往事。活在当下,看向未来。
感觉忙个没完就对了,说明你正为前程奋斗;感觉总不如人就对了,说明正试图赶超。
感觉走得艰难就对了,说明你正走上坡路。
如果正感到迷茫或是辛苦,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
终会发现,拒绝放弃的那些努力,是多么值得。
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假设,现实是一个一个真实的耳光,打在你的脸上,喊疼毫无意义,唯有一往无前。
现在的努力,辛苦,压力,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攒够能力和本钱,去做自己更喜欢的事,去为自己争取选择的权利。
永远不要跟别人比幸运,从来别想你比别人幸运,你也许比他们更有毅力,在最困难的时候,他们熬不住了,你可以多熬一秒钟、两秒钟。
越努力越幸运。
态度决定人生,有时候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平凡的脚步也可以走完伟大的行程;第一个青春是上天给的;第二个的青春是靠自己努力的。
人生在世,没有一种痛苦是属于自己的,所以,没必要悲观失望。
生活在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痛苦的,没有一个人是不会流泪的。
痛苦对每个人而言,只是一个过客,一种磨练,一番考验。
面对痛苦,不要一味难过,而要振作精神。
痛苦是难免的,不要丧失信心,坚信苦尽甘来。
韦宝写完日记就寝。
而此时,另外三组人马则还没有睡觉,他们分别是吴襄和吴三凤,祖大寿和祖可法,吴三辅和吴雪霞。
“爹,咱们是不是对韦宝太客气了?”吴三凤道:“他一个乡里人,有什么好怕的?这段是建奴闹腾的厉害,等关外太平了,舅舅随便带个几千兵马便将韦家庄剿灭了。”
吴襄也很为韦宝的问题头疼,没好气道:“你对韦宝客气了?本来韦宝都说了要归还30万两黄金!今天要不是你和祖可法一直惹韦宝,他能翻脸吗?”
“不是我,我说什么了?要怪也得怪舅舅自己!”吴三凤喊冤:“舅舅的口气,好像韦宝是祖家的奴才一样。没想到韦宝翻脸,舅舅却不敢翻脸,我要是舅舅,晚上就让将韦宝先绑了再说!”
“没这么容易,现在关内外的大员们云集山海关,韦宝也不是小地主了,手下不少人,还打通了朝廷的关节,有关系的。随便绑了韦宝,肯定闹出大事。”吴襄道:“最后倒霉的还是咱们家!本来韦宝归还30万两黄金,这事就过去了。现在只肯还咱们家的2万两黄金的话,我还得设法凑个万两黄金,凑齐8万两黄金给你舅舅!”
“爹,别想了,等关外太平了,金子会回来的,舅舅现在也没有催你要金子。”吴三凤道。
“你知道什么?他催过了!”吴襄叹口气道:“算了,先不说这事了,你去休息吧。”
“爹,我还有一事不明。韦宝起初想还30万两黄金,显然是想和解,我听三辅的意思,韦宝想向咱们家提亲,想娶雪霞呢。但现在只还2万两黄金,是什么意思?不想提亲娶雪霞了?若是不想提亲娶雪霞的话,这2万两黄金也不该出吧?2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以现在的行情,能换四百多万两白银呢!”
“我也没有想明白,韦宝虽然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他想什么,别人还真是很难弄清楚!我看他似乎对咱们家雪霞不怎么上心。”吴襄分析道。
“可我看的出来,雪霞对这个韦宝是上心了。”吴三凤叹口气道:“我还从来没有见雪霞在哪个男子面前,像对韦宝这样呢,服服帖帖的,真是女生外向。”
吴三凤的话让吴襄皱了皱眉头,他也发现了这一点,“不早了,你去歇着吧!这些事情我懒得想了。这一天下来,尽是烦心事,你舅父还想凑集24万两银子出征打建奴!韦宝的事情反倒不着急,他还不还金子,将来都得还,由不得他!至于你妹妹,最好还是嫁给祖可法,我也省心了。”
吴三凤点头:“爹爹说的是,那我去了。”
祖大寿和祖可法二人的看法也与吴襄和吴三凤的看法差不多。
祖可法说了一堆韦宝的坏话,让本来就烦心的祖大寿更加烦躁。
“你别说了!金子急什么?等关外太平一些,收拾韦宝不是小事一桩?”祖大寿沉声道。
“爹,我有一计,能让韦宝现在就不好受!”祖可法献策道。
“哦?快说说看!”祖大寿眼睛亮了。
祖可法伏在祖大寿身边,轻声道:“我已经让人去联络辽西辽东的大户们,告诉他们韦宝到了山海关!而且,把韦宝要归还吴家2万两黄金的事情说了,你说他们能放过韦宝吗?咱们祖家出头,风头太大,但是这名多人都要找韦宝麻烦的话,则法不责众。”
祖大寿闻言笑了,拍了拍祖可法的肩膀:“还是你小子脑子活络,这主意不错!”
祖可法听爹爹夸赞自己,眉花眼笑。
“对了,要防止韦宝马上逃回韦家庄!”祖大寿提醒道。
“爹,放心吧,三凤兄说了,已经派人对守关城的门官们打过招呼,绝不会再放韦宝离开山海关。这乡里人当山海关是好来的,居然还敢闯进来,这次,一定让他有来无回!”祖可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