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4 定情信物】(2 / 2)

明鹿鼎记 轩樟 2713 字 6天前

烤全羊外表金黄油亮,外部肉焦黄发脆,内部肉绵软鲜嫩,羊肉味清香扑鼻,颇为适口,别具一格。

奶豆腐,蒙古语称胡乳达,是蒙古族牧民家中常见的奶食品。

用牛奶、羊奶、马奶等经凝固、发酵而成的食物。

形状类似普通豆腐,但不是豆腐。因像豆腐而得名。味道有的微酸,有的微甜,乳香浓郁,牧民很爱吃,常泡在奶茶中食用,或出远门当干粮,既解渴又充饥。

还可以做成拔丝奶豆腐,其软韧牵丝为断,是宴席上的一道风味名菜。

奶皮子,蒙古语称“查干伊德”,“乌如木”、“乌日莫”。

汉语的意思就是“白色的食品”。

是把马、羊、牛和骆驼鲜乳倒入锅中慢火微煮,等其表面凝结一层腊脂肪,用筷子挑起挂通风处晾干即为奶皮子。

属鲜奶中的精华奶皮,是奶食品系列中的佳品,营养价值颇高。制做奶皮工艺简单,但用料很多。味纯香,营养丰富。加上奶茶、奶果子、炒米食用,为招待贵宾的佳品,曾被称为“百食之长”,无论居家餐饮、宴宾待客,还是敬奉祖先神灵,都是不可缺少的。

因地区不同,其品种和制作方法也不尽相同。

主要有奶皮子、奶油、奶酪、奶豆腐等。

不光有蒙古美食,韦爵爷还准备了东北大菜!

东北菜接近鲁菜。

锅包肉是东北的溜肉段衍生出来的一道菜,用猪里脊和淀粉,经两遍油炸而成,一炸熟,二炸色,所以又叫“锅爆肉”,外脆、酸甜,里面的肉嫩,出锅时浇汁并着以葱丝和香菜点缀。

因为韦爵爷喜欢吃锅包肉,所以通常饮宴都有这道菜。

卓里克图和乌兰图雅琪琪格对东北菜赞不绝口。

“这我就不用担心她嫁过去会不适应了,我相信我的乌兰图雅琪琪格一定会长胖的。”卓里克图笑道。

乌兰图雅琪琪格娇嗔道:“父亲,汉人不喜欢太胖的女人。”

韦宝呵呵一笑,“凡事要适中,太胖或者太瘦都不好看,健康就最好了,不用在意。”

乌兰图雅琪琪格听韦爵爷这么说,很是高兴,因为她对于自己的身材十分自信,她就是适中的类型。

卓里克图又谈到了定情信物。

韦宝讲了一个故事。

说有个少年在十四岁的时候,东家的小姐送了他一缕头发。

他不要,被拳打脚踢了一顿,硬生生地被迫收下了。那年小姐十三岁。

少年原来总是被府中的的孩子欺负,直到有一天。他揉了揉刚被府里木匠儿子打过的头,从来没有见过的大小姐站在他的面前,他有点害怕,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头。

大小姐却一把拍开他的手,气鼓鼓地说道:“你就这么被人欺负?算什么男子汉。”说完不解气,又揍了他两拳。

少年护着头,只觉得大小姐的拳头轻飘飘的,一点也不疼。

末了,大小姐对着一旁的小跟班们,木匠的儿子,厨子的儿子,女仆的儿子们,说道:“以后你们不能欺负他了,以后只有我能欺负他,你们谁再敢打他,我要你们好看。”

一旁三人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

少年觉得好笑,平日里总是欺负自己的三人,居然也有这么乖巧的时候。

没想到,这时候小姐又是一拳打了上来,这一拳可真是结实。

少年带着乌青的眼圈回到家里,父亲问他。

少年说是“不小心跌了一跤。”

父亲看着他,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帮他上药。

那一年,少年才只有八岁,小姐七岁。

府是将军府,小姐是将军府的小姐。

小姐的父亲是开国的将领,皇上赏识。小姐是将军的独女,备受宠爱。那年饥荒,他随着父亲流亡。

一路走走停停,走到将军府前。他已经饿了三天,半醒半昏之间好像看见了从未见过的母亲。

凑巧,将军的府里需要个教书先生教小姐读书写字。父亲是个落魄的书生,功名不成,好歹有几分学识。就这样进了将军府,他总算没有饿死。那一年,他六岁,小姐五岁。小姐不喜欢读书,不喜欢刺绣,不喜欢琴棋书画,喜欢,练武。到底是将军府的小姐,成天上树捉鸟,下河捉虾。

带着府中仆役的儿女们,上蹿下跳。一开始他是不会去的,父亲有功课给他。

或许是看不惯他一本正经读书的样子,木匠,厨子的儿子总是来欺负他。“读书有什么用,你爹不还是穷书生。”

少年笑了笑,没有说话的样子被他们认为是轻蔑,一顿拳打脚踢。

以后他们三人也处处找由头寻他的麻烦。

少年不想给父亲添麻烦,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那一天,小姐挡在他的面前。小姐说,她帮了他的忙,他以后就是她的跟班了。

挨打也算是帮忙吗?他笑着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跟在小姐身后。

小姐一整天打打闹闹的,什么也没有学进去。将军想要小姐有些大家闺秀的样子。

态度稍微一强硬,小姐一哭闹一撒娇,。将军又心软下来。小姐要习武,女孩子家家的学什么武功?小姐绝食了三天。三天以后,府里来了将军请来的武师。那一年,他十岁,小姐九岁。武师很严格,小姐一个女子,竟然也坚持了下来,不哭不闹。倒是把将军和将军夫人心疼地半死将军开了恩,允许府中的仆人的孩子也去学武。想的是好歹让小姐有几个伴,武师看的不那么紧。也不至于天天练武,累的每天睡到日头很晚才起。府中的男孩子都去了,木匠,女仆,厨子的儿子都去了。他们说,学好武功,可以成为像将军一样的人。唯独他没有去,每天捧着书卷,说些孩子们都听不懂的话。小姐说一听他讲的不明白的诗词就烦,他也就笑了笑不说话了。每天深夜书生的房间里总有着烛光摇曳。每晚庭院里的武器挥舞的声音也到很晚。他十七岁那年,上京赶考,府里的人都来送他。大家给他凑赶路的银两,当年欺负他的木匠的儿子送他的时候,用力锤了锤他的胸口:看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你可一定要考上啊。他笑了笑,一拳也捶在木匠儿子的肩膀上,“我可记着你小时候欺负我的事情。”说完,挥了挥手。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