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葛凝秀在台湾的东南大学政治系学习三个月之后,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志不同不相为友”而离开了东南府。
在东南府席卷天下的过程中,有不少类似孙承宗的人,早早转舵,也存在着不少类似于葛凝秀的人,与东南府谈不到一道。
确实,在东南府做官,比起大明做官更不容易,颜大少要的是实打实的政绩,要的是官员们拿出真金白银的税收,军官得到的胜利,这作不了假。
许多东南府官员,甚至是不挨边----办公室的凳子少做,一天到晚在外,向上面跑项目,为了争夺移民人口而与上级请求、与隔壁市县争吵,考察地方,视察民情,忙得要命!
而在明朝做官,太轻松太容易了!
北方的官员,天子眼皮底下,还不敢这么放肆。
而南方官员,比如南京六部,他们地位高无人监督,往往是白天睡觉,晚上到秦淮河上班。
科道官员,大打地图炮,说三道四,骂这个说那个,然后什么事情都插手,俨然自己什么都行,别人怕他们,巴结讨好他们,他们的日子过得舒适轻松,叫做“清贵”!
所以对比两个政权,想干事的人就留下了,不想干事的就离开了东南府。
陈新甲事件殃及池鱼,东南府进行了学习与整顿,中心内容是“加强保密工作!”
制定了更加严厉的《保密法》,规定官员不得在一般场合讨论公务,公务应该在官衙办理,不得泄露公务内容,不得把文件带回家中等等规定。
孙承宗严厉地道:“君失秘失其国,臣失秘失其身,海那边的事件教训不可谓不深刻!”
他要求各衙门先学习,然后自查,他组织专门的督察组进行检视检查,搞得人人紧张,单位里如鸡飞狗跳!
带来的一个好处是狗汉奸范文程试图派人打进东南府,结果那些人问多一句,即引起东南官员的注意,不耐烦的人不理他们,更多的是给那些人装弹弓,交给情报局接手,范文程花费钱财和人力,一事无成,招致北虏方面的严厉训斥!
……
且说明清两国初步达成和谈条件,索尼翘首以待,却等来的是主和派陈新甲入狱的消息,不由得苦笑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黄台吉得知消息,亦是摇头:难得哥今日心情好,不想杀人,明人却头皮痒痒地伸头过来哥的刀下凑乎,不杀他们就过不过去了。
他下旨进攻明国!
也怪大明不争气,满人入明旅游,大明不仅给人报销路费,还给打包,满人不多来才怪!
军事会议上,豪格大叫道:“进攻宁远,夺取宁远,山海关!”
“对!”大家一起应道。
独有索尼力主道:“不可刺激,应该保留宁远和山海关不攻。”
要不是看他是根正苗红的满人,大伙儿险些认为这是一个披着满人皮的明人。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黄台吉支持了索尼的看法,决定清兵还是绕过宁远和山海关不打,分道从长城入塞。
佟养性说道:“有一处地方必打!”
大家忙问:“哪里?”
“天津!”<!-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