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新月旗映入奥地利人的眼中,让他们分外的痛恨。
奥地利人与土耳其人厮杀得十分惨烈,要不是奥地利人抵住了土耳其人,欧洲就危险了,但奥地利人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土耳其骑兵非常多,看上去仿佛外面都是人!整个堡垒被人潮洪水围在了中间一般。
“胡胡胡……”弓弦声大作,骑兵当空抛射箭枝,天空为之一暗!
“夺夺夺……”箭矢落下,钉在各处,没能造成多大的伤亡。
奥地利人几乎人手一个盾牌,而且营墙上大量搭起了防火防爆棚,这种棚子用木板搭起来,混合了草和泥土,有一定的防护力,箭矢难穿,就算落下,也耗尽动能,杀伤力不足。
接下来就是一枚枚点燃着导火索的黑呼呼的东西扔过来,黑火药炸弹!
轰隆!……
爆炸声此起彼伏,空气中一股呛人的硝烟味儿,迸飞的铁钉与弹丸给奥地利人造成了一些损伤,但无人被炸死,严重者顶多是脑震荡暂时失去战斗力而已。
爆炸很快就平息下来,土耳其人光顾着放箭,没有再扔炸弹。
别看华人开枪打炮扔炸弹不要钱一般,那是华人土豪有钱,同时有大量人力制造火药,生产的效率也高,其余国家根本做不来华人那么地败家。
箭矢依旧不断射来,营垒却是非常安静,奥地利人没开一枪没发一箭进行还击。
普特诺克早就作出指示:“等敌人越过壕沟时我们就开枪,没有命令不能开枪!”
号角吹动,震撼人心,随着旗帜转移,大票土耳其骑兵接近了奥地利人的营垒,持着的一面金色大纛上挂了三撮马尾巴,表明来将身份尊贵。
帕夏是奥斯曼帝国军事高官,他们持有挂着马尾巴的旗号,分为三个等级,分别是三撮、两撮或一撮,正是突厥-蒙古的传统。
在战时,持有者会展示在他们的军旗上,以展示其军事权力。只有苏丹可持有四撮马尾,持三撮马尾的来者正是维齐尔素卜哈·帕夏。
他看着对方刺猬一般的营垒,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别看奥地利人的营垒不大,但要耗费骑兵的生命去攻击营垒,哪怕是一百名骑兵,素卜哈·帕夏一点都舍不得!
不同于以往的家大业大,主力撤退,土耳其人是卖少见少,无力挥霍。
一名军官上前禀道:“他们一直没有还击!”
没错,土耳其人百般挑逗,甚至用半生不熟的奥地利语将基督毁骂,说基督是在马屎里出生的,也未能激怒那些奥地利人!
“费迪南大公的兵,还真的是不容易对付!”素卜哈·帕夏微叹了一口气。
他用望远镜观看那座小小的营垒,最终没有下令让骑兵下马进攻,而是围而不打,看看能否围点打援。
以往几千,上万的欧洲白皮,他都敢于进攻,因为他知道必有收获。
但对于敌人戒备森严的营垒,哪怕才区区几百人防守,他没有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