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显纯没有接话,这等话头,明显不是自己可以接的,言多必失,自己是皇帝手中的利刃,只要听皇帝的指令办事即可——兵刃是不能有自己的思想的。
崇祯显然也很满意许显纯一直以来的表现,接着道:“锦衣卫中的许多手段,朕还在潜邸之时,便早有耳闻。这次,朕要你指派几个人手,拿出这些手段来。”
许显纯躬身道:“请陛下吩咐。”
崇祯点点头,接着道:“朕今日会下旨,安排锦衣卫护送衍圣公南下,待去迎了先贤地棺椁与骸骨之后再北归孔府。”
许显纯依旧躬着身子不说话,崇祯皇帝的话明显没有说完,若仅仅如此,皇帝不可能单独对自己说出刚才地那一番话。
果不其然,就听崇祯接着道:“待孔贞运到了孔府,袭了爵后,让你安排的人手制造一场意外。朕不管他是喝凉水死了,还是睡觉死了,反正,朕要他看不到袭爵后第二天的太阳,你可懂了?”
许显纯的额头上早已冒出了微微地细汗。若是平日里,向来以忠犬自诩的许显纯有这种单独奏对的机会,只怕早高兴的找不到北了,可是今天,但凡是有一点儿的可能,他都宁肯自己今天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吓的两条大腿都有些转筋的感觉。
不管心中有多么打鼓,许显纯依旧应道:“臣明白。敢问陛下,事后如何?”
崇祯接着道:“事后,让人制造证据,把矛头指向北宗作孽,但是又不可太过明显。尽量挑拨他孔氏南北二宗自己先斗起来。”
许显纯接着道:“敢问陛下,行事之人可要封口?”
崇祯却有些迟疑了起来。若是不封口,难免有走漏消息的风险,若是将行事之人封口,却又可惜了这些忠心耿耿的锦衣卫,一时之间,竟是颇感为难。
沉吟半晌,崇祯才道:“罢了,事后安排这些人去辽东从军,再从那些幼苗之中,择其优者承其香火,从厚抚恤罢。”
许显纯心领神会,再次躬身应道:“微臣明白,必然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地。”
崇祯嗯了一声,这才道:“好好用心办差,不得有一丝差错。”
等到许显纯领命而去后,崇祯才喃喃自语道:“襄公复九世之仇,春秋大之,朕复仇,须隔不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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