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还忘了问了,你是怎么发现她是我妻子的?”
范建明笑了笑:“还记得在s国,我们在和一队雇佣兵交战的时候,晚上睡在战壕里,你做梦说梦话的事吗?”
“当然记得,我在梦中说了艾琳娜的名字,你当场问她是谁,我说是个酒吧的舞女。”
“你想,你这辈子玩了多少女人?做梦的时候谁的名字都不叫,偏偏叫她的名字?”
“就因为这?那你可就说漏了嘴了,也就是说虽然我没跟你说,可你还是知道他是我的妻子呀,你要是跟她睡了……”
“你想多了,我当时只是怀疑。后来在路易酒吧遇上她时,总觉得在哪里看过,却一时想不起来,至于艾琳娜同名同姓的女人多了去,我根本就没往你妻子身上想。”
“那你——”
“昨天我们见面的时候,按说你们都是西方人,我也知道你是西情局的特工,就算你们不认识,或者真想瞒我,也不用不说话,互相打个招呼没问题呀!可当时你们的表情很古怪,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你说梦话,说的就是艾琳娜这个名字,等我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后,才发现,你们居然有夫妻相。”
范建明用完全站得住脚的理由,比较委婉地避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他首先要告诉惠灵顿的事,直到昨天晚上,他才意识到惠灵顿和艾琳娜是夫妻,即使在昨天晚上之前,他和艾琳娜睡过觉,也不存在对不起惠灵顿。
还是那句话,惠灵顿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居然当面问这个问题,完全可以说明,即便是范建明和艾琳娜真的睡过,他也不会太介意。
因为他很清楚,艾琳娜睡过的男人,恐怕并不比他睡过的女人更少。
但现在面对面,范建明能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当然还是选择拒绝,同时又巧妙的回避了明知道是他妻子,还要去睡艾琳娜的尴尬。
惠灵顿点了点头:“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你让海琳娜打电话急着让我过来?一定是那娘们想跟你睡,你却非要我过来谈事情,而她却坚持要跟你睡了之后再谈,你坚决不同意,因为怕我吃出坏事,对吗?”
我去,看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真的想多了。”范建明解释道:“一进门我就跟皮尔斯来了那么一出,而且明知道你妻子是要来对付我的,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妻子,你觉得我会跟她睡吗?”
“没跟她睡就对了,我告诉你,你知道他最擅长的杀人方式是什么吗?”
“什么?”
“用剃毛的刀片割喉!”
汗!
范建明忽然感觉自己的喉结凉飕飕的,就像是挨过一刀似的。
西方女人皮肤虽然白,但体毛浓,经常需要用剃毛器剃毛,即便是艾琳娜准备了一些刀片,如果不是惠灵顿提醒的话,他还真想不到那上面去。
惠灵顿拍了拍范建明的肩膀:“我看你们没翻脸,所以确认你没睡过她。否则,要不你的咽喉已经被割开,要不,你早就把她给打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