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
唯有吓破董霸的胆,才能如此这般……取得证供,解除后顾之忧!
韩星看了看空中,几个小黑点正急速的朝着这个方向飞速移动……再不逼供怕是来不及了!
他右手执刀,左手揪住董霸头发厉声喝道:“你信不信,现在宰你就像宰只鸡,绝对没商量,然后我就可以脱身飘然而去,连这宗门大考也不参加了!”
“凡人……不不不,你是我大爷还不行吗?求求你,千万别杀我啊……你还是留下来参考吧……我给你磕头了!”董霸的胆都吓破了,眼中顿时充满了恐惧,若是韩星将自己一刀抹了脖子,灵鹫峰就是来人相救,也晚了!
韩星冷冷一哼,将刀举起,看也不看,刷的便是一刀,劈了下去,将董霸的右耳齐根斩落。这才提着滴滴鲜血缓缓滑落的钢刀说道:“不杀你也可,你拿什么保证我们的安全?”
董霸被耳眼中喷溅的鲜血吓的魂不附体,他一阵惊悸,茫然不知所措,连痛疼都忘了,脑子像一张白纸,连声道:“我……我……我保证,以后决不再找你们麻烦。”
韩星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紧了紧,稍微又一用力,接着问道:“灵鹫峰的人来了你怎么说?”
刀锋的寒芒刺目,搁在脖子上透出了丝丝寒意,再往里使点劲,这大好的头颅就要与身体分家了。
董霸已经是恐惧到了极点,他的毛发向着了魔一样地冰冷地直立起来,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道:“就说……是……是我在大考前无事生非,挑衅惹事在前,与你们无关,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我这条狗命吧!”
韩星面容稍缓,看着在自己刀下求饶董霸,表情似乎有些戏谑歉意的味道:妈的,这还差不多,你早说啊……不好意思,晚了,刀没收住……
突然他的脸色又变了:“不对,还有呢……你身上的伤是那来的?”刷的一声,刀又扬了起来!
董霸双眼瞪得比鸡蛋还大,看着面前这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小孩子,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湿迹在裆部洇开,随后从他的裤脚管中涌出,把地面全打湿了。
原来这货居然吓尿了。
吓破你的胆!
韩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说……我说,伤是死去的张麻子要被叛师门,我与他相斗时所伤,人也是我杀的,子孙根是我撞树上撞的爆断了……一切一切皆与你无关啊……只求你放过我吧!”董霸在极端恐惧之下,喉中咯咯作响,像放连珠炮一样把该说不该说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声音之大,振聋发聩,整个广场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站在傍边的韩坚,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瞅了瞅连声求饶,磕头如捣蒜的董霸,从心底骂了一句:“怂蛋!”
打斗声惊动了不少龙渊宗各峰的弟子前来围观。
韩星看了一下周围众人,面现悲愤,仰天的叫道:“大家都听到了吧,我们前来参考,没惹谁招谁,这董霸就因为我是他们口中的“废材”、凡人,才无视我,要治我与师兄于死地,这才引发争斗,希望大家做个见证!”
韩星与灵鹫峰王枭龙结怨的过程被他一略而过,根本一个字不提!
“口说无凭,立据为证!”
“扑哧”韩星一把扯过董霸所穿锦袍,从中撕下一大块,用刀又将董霸中指挑破,喝道:“写!就按你刚才所讲的写,如写错一个字立马要了你的鸟命!”
董霸怔了一下,双眼喷火,面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手指头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
他看了一眼在眼前晃动的刀尖上粘稠的鲜血,无奈之下,只能用中指沾着鲜血在锦布上把自己上述所讲的一字不漏的写了下来。
韩星拿过来看了一眼,见其写的与说的一致,逐走那满脸黑灰的韩坚面前,说道:“呵呵,你要当好人,就当到底,麻烦你也做个见证。否则我可不依!”他心中暗暗地骂道:“妈的,老子就是死也得拉上你这个垫背的!”
韩坚用眼晴与韩星对视了足足能有三十息,被逼无奈,用手指沾了点董霸流出的血浆,在锦布上按个手印,这才收回了目光。
韩星带着强烈的不满情绪,扬起满是鲜血的脸,露出了万分委屈的表情,将锦布收入手中,随后转头对邹虎说道:“大师兄,放了这个鸟人!”
“师弟你受伤了?”
“呃呃……貌似受伤……其实也没啥……我靠,血……都是董霸的血溅到我脸上了!”
我靠!貌似受伤……从外观看,这……到底是谁伤了谁?
韩星电闪雷鸣暴风骤雨般的用最原始、最简单的办法片刻间就将这件事搞到了无法翻案的地步,而且,最夸张的是……有供词…伤人者无罪,啥事也没了。
因为一切,都被罪魁祸首董霸自告奋勇的扛在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