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岗一个活人提供消息都扑了空,凭赵贵身上的纸条能否抓到人,刘承恩基本不抱希望……
更让他不爽的是,千户宁万福不在衙门坐镇指挥,反倒亲自去干跑腿的事……这简直没个轻重。
div css=&ot;ntentadv&ot; 或许他是太精明了,所以亲自带队是为躲出去……刘承恩暗暗想到。
刘承恩正想着,突然耳畔传来一道声音:“刘千户,卑职有事禀告!”
刘承恩循声望了过去,便看见王福山捧着案卷而来。
“何事?”刘承恩问道。
“关于案情卑职有些发现,牵扯重大不敢擅做主张,特来讨大人的示下!”
一听跟案情有关,刘承恩当即就来了精神,然后他便说道:“有话你就直说!”
王福山也不废话,当即就把自己的发现道出,听得刘承恩都愣了。
原本他以为,只是燕藩用人不当才引发事故,哪知其中还真有人勾结白莲教。
宁万福那边不一定能有着落,以朱怡锂为突破口也未尝不可……刘承恩如是想到。
他非常清楚,整个燕藩在朱景洪眼中都无价值,何况只是其中一个族人……
“糟了,我得赶紧去趟燕王府,迟了可就麻烦大了!”刘承恩一拍脑门。
因为如今在燕藩之内,都称赞朱怡锂为功臣,接下来很可能受到朱景洪的嘉奖。
这件事若是成了,顾及到朱景洪的颜面,锦衣卫也不好对朱怡锂下手……
“走,带上这些东西和你的部下,现在就随我去燕王府!”
“是!”
在他二人往燕王府赶时,朱景洪正在召见朱怡镔,痛斥后者的愚蠢和无能。
而在存心门外,等候召见的朱怡锂,神态则是非常的淡定,俨然有“宗主”之风范。
此刻他是上下皆服,只要一会儿见了朱景洪,他将会再捅朱怡镔父子两道,彻底把他们搞臭搞垮。
而到那时,他作为挽救朱景洪的第一功臣,继任宗主将是顺理成章的事。
“七哥,你若有了好处,可别忘了小弟!”
“七叔,我看往后咱们这一支,得靠您才能撑得起来!”
人大多都是势利眼,此刻当着朱伯津的面,燕藩众人已开始额恭维朱怡锂。
众人又等了一会儿,终于见到朱怡镔失魂落魄出来了,而接下来也到了朱怡锂进殿的时候。
可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宦官来传他,这让朱怡锂有些着急,只以为有了什么变故。
显然朱怡锂的直觉很准,刘承恩终于是在他受召之前,先一步出现在了朱景洪的面前。
几分钟后,几名锦衣校尉出现在存心门外,所有人都以为是要拿朱怡镔父子。
而朱怡镔父子二人,此时都做好了下狱的心理准备,哪知锦衣卫的几人却走向了朱怡锂。
“这位爷,请跟我们走一趟吧!”领队的小旗官平静说
“去哪儿?”朱怡锂茫然问道,同时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当然是千户所,有几句话要问伱!”
听到这话朱怡锂害怕了,但他还是壮着胆子答道:“一会儿我还要见襄王殿下!”
小旗官笑着说道:“我们已讨得王爷示下,王爷说你已不必相见,直接跟我们走就是了!”
“你们空口白牙,我凭什么信你,我得去见王爷……”
朱怡锂知道,自己绝不能跟锦衣卫走,因为他根本受不住拷打,难以保守住那些个秘密。
见朱怡锂不体面,领队的小旗官也不与他多说,吩咐左右道:“拿下!”
于是这所谓的大功臣,先是挨了一通重拳,然后就老老实实被带走了。
全程燕藩众人没多说一句,把他们见风使舵的本性暴露无遗。
至于朱怡镔父子,此时心里越发的不解,他们不明白朱怡锂为何被带走。
得知是燕藩内有鬼,朱景洪肺都要气炸了,所以此时他返回了银安殿,并专门找了妙玉来开开解自己。
此时朱景洪与妙玉相对而坐,后者此刻面纱已揭下,面若寒霜别具风情。
“法师,我心不安啊!”
“王爷六根不净,自然心绪难安!”
朱景洪平静答道:“与法师相对而坐,我便觉得心安了许多,看来法师是我命中注定的人!”
“王爷说笑了!”妙玉不痛不痒答了一句,心里则是已经骂开了。
谁知朱景洪再度靠近,直接与妙玉来了身体借助,抱住她后说道:“果然,我心更安了!”
“殿下,你别这样,如此不合礼数!”妙玉尽力挣脱,然而她做的是无用功。
朱景洪根本不放手,妙玉自知挣脱不了,于是她干脆放弃了。
反正已被他摸完看遍,如今挣脱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以此博他好感,或有助于我完成神教大业……
没错,一切都是为了神教大业,我忍这个色鬼王八蛋……
妙玉在说服自己,最终她决定化被动为主动,竟主动伸手抚慰起朱景洪……
“殿下须宁心静气,方能……”
妙玉讲起了道理,而朱景洪是一个字没听进去,因为他的心思在控制他的一双手,探索着未知的奥秘。
我忍,我特么忍……
我特么快忍不了了……
随着朱景洪越来越放肆,妙玉已经忍不住想动手,好在朱景洪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选择了适可而止下次再来。
“多谢法师开解,我觉得心里好受多了,看来日后得多找法师才是!”
整理好衣服,妙玉连退了好几步,随后说道:“明日贫尼将返京,只怕无法开解王爷!”
“这倒无妨,回京我再找你便是!”朱景洪淡然一笑。
这话让妙玉深感绝望,她这才真的确认,眼前这厮当然无所顾忌,太子夫妇都镇不住他。
难道我当真要失身于他……妙玉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而根据现实已发生的情况,对这个问题她心里已有答案。
既然逃不过,我何不顺水推舟,借此实现一些目的……此时妙玉冷静的恐怕。
她确实是个干事业的人,为达成目的连自己都能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