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卿斟酌着要怎么跟老师开口,赵高朗白了她一眼,“跟个呆瓜似的杵在那做啥,傻了?”
“我是太感动了老师,快给我看看。”她接过了赵高朗做的方案,不得不说,赵高朗这个神经科一把手的名头绝不是空穴来风,虽然没有中医那么一针见血,但是绝对比那些说要拿掉眼球的治疗方案要靠谱得多。
夏卿卿说是自己要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拿着老师给的“爱心”回了家属院。
经过昨天那一番小规模的“推心置腹”后,夏卿卿总觉得现在陆怀川看她的眼神有些和从前不一样,具体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就好像带着钩子似的,看得她总想脸红。
吃过饭,她给他按摩和扎针,这中医治疗也有些日子了,按照夏卿卿心里的预期,陆怀川应该用不了几天就会有反应了,她把手伸进被子里,在他腿上按了几下。
因为视线看不到被子里的部位,她按着按着就按到了大腿根部,陆怀川眼睛瞪得像铜铃,“卿卿!”
夏卿卿扭头看他,“咋了?”
陆怀川舌头打结,“嗯,那个,开始吧。”
夏卿卿把手抽出来,“哦好。”
第一针扎到陆怀川腿上的时候,他眉头蹙了蹙,再扎第二针第三针,到后面的每一针,他的表情从痛苦到不可置信到悲恸再到喜悦,在夏卿卿看不到的地方,陆首长上演了一场完美的京剧变脸。
夏卿卿虽然没看到陆首长变脸,但是她总觉得今天晚上的男人处处透着不对劲,“怀川,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陆怀川摇头,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夏卿卿都给他按摩洗漱完,从他屋里出来,还又忍不住问了一句,“怀川,你是不是有事要告诉我?”
陆怀川依旧摇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