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夏侯木兰是现在疲门的代门主,李阔海就知道此事变得棘手,虽然千门不怕疲门,但是如果他和疲门代门主开战,等于向整个疲门宣战,李阔海还不至于为了一件小事就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div css=&ot;ntentadv&ot; 在对许纯良进行了一番了解之后,李阔海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变得异常谨慎,否则他不会给出一千万的天价赔偿,至于李传宗前往医院向梁立欣道歉也是在他的施压之下。
人越是走到高处,越是爱惜羽毛,以李阔海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他是不会轻易冒险的,虽然他的背后还有千门,但是随着他在事业上的成功,李阔海早已悄悄在自己和千门之间划开了一条界限,能通过正当途径解决的问题绝不利用组织的力量。
夏侯木兰并未选择和许纯良一起前往,这也是许纯良的意思,许纯良过去和李阔海谈的是家事,如果夏侯木兰同往,就涉及到两个门派。
听闻许纯良到来,李阔海起身相迎,他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人畜无伤,李阔海爱笑,因为他相信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无所不在的亲和力让他在商海纵横驰骋无往不利,笑容是一个人最好的伪装和防御。
许纯良也是笑容满面,他笑得比李阔海阳光帅气,但是做不到李阔海明明是虚伪的笑看上去却是如此的真诚可信。
李阔海向许纯良伸出手去:“许科长,欢迎欢迎。”
一个称呼就表明他已经了解过许纯良的资料,同时也在提醒许纯良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科长罢了。
许纯良握住李阔海的手晃了晃道:“我本以为李总是天王般高不可攀的人物,却没有想到李总这么平易近人。”谁还不知道谁的背景。
李阔海道:“这世上本无高低贵贱之分,许科长请坐。”他并没有询问夏侯木兰的事情,既然她选择不来就有回避的理由。
两人坐下之后,美女茶艺师过来泡茶,许纯良发现越是商人越喜欢附庸风雅。
“请用茶!”李阔海的脸上始终挂着谦和的微笑。
许纯良说了声谢谢,端起茶盏喝了口茶,轻声道:“李总邀请我过来有什么事?”
李阔海满脸堆笑道:“许科长应该明白的,皆因犬子和许科长的家人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我特地请您过来解释清楚。”
许纯良笑道:“李总找错对象了吧?”
李阔海道:“没错的,在我心中许科长也是极其重要的。”
许纯良道:“听说李总赔偿了梁立南一千万?”
李阔海点了点头道:“没错。”
“请问有没有附加条件?”
李阔海哈哈大笑起来:“许科长真是快人快语,我这个人无论做人做事都奉行着与人为善的原则,花钱是小事,主要是我不想两家伤了和气。”
许纯良道:“是担心我表哥要以伤害罪起诉你儿子吧?”
李阔海摇了摇头:“我已经问清楚了,打伤你表哥的是其中的两名球员,传宗虽然也在气头上动了手,但是他毕竟和你表哥是朋友,出手还是有分寸的,就算你表哥坚持要告,传宗也不可能背负伤害的罪名。”
许纯良道:“让外籍球员顶包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李阔海笑道:“许科长说话要慎重啊,不是顶包,而是他们罪有应得,我征求过梁立南的意见,是他自己决定不再继续追究了。”
许纯良道:“李总做事真是周到,可你不该让李传宗去向梁立欣道歉。”
李阔海道:“无论传宗是不是做错,立欣因为他而寻短见都是事实,他应该道歉。”
许纯良道:“看来伱不知道他们已经重归于好,难道你不担心以后再发生波折?”
李阔海摇了摇头道:“年轻人感情上的事情外人无法干涉,也无法评判对错,我找许科长过来并非是谈论他们以后的事情,而是想此事就此为止。”
许纯良道:“何谓就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