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会带回什么消息
林知皇见再也看不到什么,转身又躺回了榻上。
不禁将自己代入符骁立场,凝眉深思,谋算他下步究竟会如何行事。
主帐内,烛光微弱,忽明忽暗。
朱渠被人搀扶着一入帐子,便躬身抱拳禀报道:“二郎君,郐县的人马,如今在我们后方三十里地处安营扎寨。”
符骁因为伤势,只得躺在榻上,听探子朱渠汇报此前所探得的消息。
汪长源立在符骁榻旁,听朱渠汇报完此消息,当即便紧皱了眉头。
“郐县人马竟然追的如此紧,就在我们身后三十里地外?不该啊,我们可是一路骑了良驹奔逃的!”
符骁却直接想明白其中关窍,侧头问朱渠道:“他们也有战马?郐县不过一偏远小县,此处军队竟然还配有战马?哪来的战马?追上来的这伙人有多少?”
朱渠立即答道:“四十人左右,领兵的将领非常机警,我们的人,才靠近他们营地,没多久就被此人发现了。那些追击的兵,明显也是受过骑兵训练的,应该是精锐,都配有战马,五十里地外还有千余步兵跟在他们后方赶来。”
“这郐县不过一个小县,竟然有骑兵?还有四十余匹战马? ”汪长源当真是惊愕了。
此前在进出郐县被查路引时,汪长源便对这郐县有诸多疑惑了。
郐县不过一名不见经传的偏远小县,守城的小兵素质竟也都不错,做事也很是认真负责,尽忠职守,他们进出城,皆被查了路引。
要知道,此前他们逃亡时,就算路过大的州城,守城的兵士只要看到他们车架上的鲁家家徽,便是路引也不查,直接躬身恭敬放他们进出城的,只要给够入城费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