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福庆对秦都尉这软脚虾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视而不见的一甩袖袍,倒是淡定的摇头,拱手劝慰道:“秦都尉莫慌,冲天贼若欲强攻我们,如何会从广山县南面广山上闹出动静?又不是要与此前一样,去昌县偷袭鲁王?昌县如今还在冲天贼的掌控下呢!恐怕事有蹊跷!”
以广山县如今的动静来看,内乱的可能比较大。
内乱好啊!
若是冲天贼的人马出现内乱,等鲁王的人马一路从庫县攻到广山县,冲天贼的兵马怕是都不会再出城与他们离仙郡的人马交战了。
如此甚好!
不然就以离仙郡眼下这帮酒囊饭袋之兵,便是假作佯攻,都中看不中用!
若不是怕冲天贼当真击败鲁王,致使鲁王直接领兵撤走,放弃在离仙郡谋粮的打算,带兵遁走他处去谋粮,让冲天贼真得了离仙郡去。
他管福庆也羞于带这些兵出来打仗,当真是自曝其短,丢人现眼!
冲天贼要是知道离仙郡这一万五千余的兵马,都不过是花架子,其中五千兵甚至只是吃空饷的虚名,实际兵马不过万余,并只怕早已强攻了来。
“本都尉就说不要出兵了!这不是与找死无异?这冲天贼最好斩下贵族的头颅,悬于城头之上,等冲天贼强兵攻来,吾之死期到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