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孤本书籍里,黄琦锦侧重学起了时下男子入朝为官,才会学的‘民生’和‘策论’还有‘律法’,将以前爱看的诗词歌赋,还有闺中爱看的画本,全部弃之一边,犹如敝履。
林知皇笑毕,揉着笑得酸痛的脸颊,调侃道:“聪深,你这‘先生’是否当的太过严厉了些?才让花铃如此畏你如虎?欲速则不达,不妨慢慢来啊。”
温南方丝毫没被林知皇的笑声影响决断,严肃道:“然而事实是,有了惩处后,花家三人,习字速度确实有了很大进步。”
其实,温南方会如此‘认真’教习花家三人习字,概因这三人在他脸上人中处,被林知皇按压出的青紫未消褪时,频繁在授课时间,拿他当时的模样做乐子,交头接耳玩笑于他,温南方耳聪目明,对这三人的小动作,那是尽收眼底。
这才化身为严厉的‘温先生’,如此尽责的给花家三人,拉起了习‘字’进度的。
花家三人既然时间多,还有心情注意‘其他’,那就时间还不‘饱和’,都用来习字吧。
这是睚眦必报?不,他温南方是心平气和的温‘先生’。
温南方一脸严肃的说完此话后,便又开始优雅的煮起了第二瓮茶水,端方君子如玉。
林知皇见温南方严肃认真的模样,也不好再笑,点头认可此法道:“那就如聪深所言,继续如此吧,人不鞭策不成才,聪深你如此做,也是因认真负责之故,不愧为一名好先生。”
温南方泰然自若,深以为然的点头,再次风姿绰约的给林知皇满上一杯新茶,谦虚地淡声道:“分内之事,当不得主公如此夸赞。”
林知皇与温南方谈完轻松事,又在书房里论起了实施各项计策的行事细节。
为怕出现纰漏,两人又将每个可能出现的变故,反复推演了几次,直到亥时,两人都未谈话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