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劈翠筠,织似波纹斜。
炭炉上沸腾的茶瓮,那袅袅的水烟,仿佛织成了一张纱网,迎面向胸口处捕来。
温南方只觉自己成了那条被纱网捕捞起,死命挣扎,却无法挣脱纱网的鱼,心脏阵阵紧缩。
温南方受惊地清醒过来,毫不客气的挥开林知皇搭在他肩上的手,哑声道:“主公,练武时,聪深乃您的先生,非是下属,自然是要严厉的。谈何公报私仇?”
林知皇被温南方猛然打开手,又见他面生怒气,老实的举起手,干笑道:“哈哈,聪深,你的反射弧还真长,刚才调侃你时不见反应,这时候倒生怒了。好,好,不和你玩笑了还不行嘛,温先生?”
林知皇见温南方只是生怒,身体看着并无大碍,有早上的‘惩罚’在前,林知皇也不敢再挑衅,识趣的闭嘴。
“正所谓骄兵必败,主公,莫要大意。”温南方说完此话,有礼的对林知皇一拱手,甩袖就退了下去。
林知皇被抛在原地,望着温南方疾步而去的背影,前所未有的抑郁了。
温先生果然是温先生,师长威严不容挑战啊。
林知皇扬手拍了自己的嘴一下,暗骂自己嘴欠,温南方最是正经,自己没事调侃他干嘛,看,把人弄生气了吧,明日清晨的武学课,怕是难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