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还挺孩子气。
林知皇看着榻上时隔八年未见,已长成俊冷大高个的符骁,心中暗笑道。
暗笑过后,林知皇熟稔地问:“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符骁听得此问,眸色沉冷下来,抿唇道:“被清平道用小道偷袭之后在昏迷中掳了出来,是本州牧大意了。”
林知皇挑眉:“清平道偷袭你是真,但清平道的那些人若有机会靠近你,还会留得你的性命给柏苹偷?”
符骁:“”
林知皇见符骁不说话了,轻叹道:“时隔八年未见,你还是如当初那般心软。”
符骁冷翘唇锋,反唇相讥道:“若本州牧心硬,你当初还未长成时,就得亡在我手上。”
气氛一转,两个聪明人玩起了坦白局。
林知皇听得符骁如此说也不生气,反是笑着摊手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情况反过来了。”
“你到我手上了。”林知皇坐在符骁榻边俯视他道。
符骁也沉的住气,又问:“所以呢,殿下想从本州牧这要何?”
林知皇漫不经心的在符骁眼前竖起一根玉白食指,而后缓缓地摇了摇:“谈这事前,符州牧还得先做一件事。”
符骁看着竖在眼前的玉白手指,虎牙又隐隐地龇了出来:“何事?”
“先道谢吧。”
符骁愣:“道谢?”
林知皇的跳跃思维,符骁有点跟不上。
林知皇温声提点道:“你得感谢本王的心软啊。”
符骁:“”
林知皇见符骁不说话,又格外认真的与符骁对上视线道:“本王到现在都没对你动过杀念呢?难道不该为此事对本王道谢吗?”
话落林知皇收回手,望着符骁笑的格外纯真,一张含威丽容在明亮的烛光下更显丽色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