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此话一出,林知皇先是静默了片刻,而后将榻上之人喝空的茶盏放回到了榻边的小茶案上,挫败地低下了头。
“怎么了?”符骁从见林知皇突然整个人都灰暗下来,惊疑不定地问道。
“伤心了。”林知皇情绪低落地抬眼瞟了符骁一眼。
“伤伤心?”
“嗯。”
“因为本州牧?”
“嗯。”林知皇抬起一双水润的凤眸,又看向了躺在榻上的符骁。
我还能将权王这样的人搞伤心?
她今日真的不是一般的怪啊
“为什么不继续问本王话了?”林知皇见符骁又看着她不说话了,郁闷的问。
“您今日为何这般在意我?”符骁瞧这会林知皇的情绪异常低落,实在忍不住,又问了之前未能解惑的问题。
林知皇听得符骁如此问,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收敛起来,恢复了以往的模样,缓声命令道:“你起来。”
“什么?”
“你现在,立刻,马上从本王榻上起来,然后出去。”林知皇豁然站起身,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权王殿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她榻上的无双美男道。
符骁:“”
两刻钟后,符骁在两名青雁军的护送下,一脸不明所以地回了随边弘的寝帐。
随边弘的侍从鼎越见符骁被送了回来,意外道:“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本州牧该什么时候回来?”符骁察觉到了周周围人态度不对,趁着人精似的师兄不在,开始不动声色的套起鼎越的话来。
“您去与权王殿下相见,该”鼎越话刚说到一半,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忙止住了声音。
“本州牧今日与师兄出去游林,与权王乃偶遇。听你这话的意思,倒像是确定本州牧会与权王相见了。”符骁适时的咄咄逼人起来。
鼎越顿时目光漂移:“奴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