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铮深吸一口气,咬牙问:“如今来攻的权王,你准备如何应对!”
齐冠首拿出一份圣旨,隔案递给齐长铮:“您’死‘后,我便是为朝廷除乱的忠臣,会被加封为勤王,茁州除离仙郡外,将名正言顺为我所掌”
“权王再不可占大义之名,来攻我掌下之地!”
在齐冠首说话间,齐长铮已经抬手夺过了他递来的明黄色圣旨。
等齐长铮认真地看完了上面的内容后,又将天子盖印的地方,看了又看,确认了这就是货真价实的天子玺印,眯眼看向齐冠首。
“你这段时间看着什么都没做,竟是私下里做了这许多事。”
“祖父,如今的齐氏危如累卵,孙儿岂敢什么都不做?”
齐长铮问:“这圣旨你是和裴氏合作了?”
齐冠首听齐长铮这么问,就知齐长铮早就注意到了裴氏的狼子野心,面上露出苍凉的笑:“您竟是早就知裴氏一族,并不如表面那么老实。”
齐长铮狠声道:“他有用,便用着!想靠小道吃我齐氏,也要看齐氏,他们吃不吃得下!”
“原来您是打的这个主意。”
齐长铮道:“杀,不是唯一解决事情的方法,作为上位者,要学会借力打力!”
齐冠首轻声道:“那您可知爹的腿就是外祖父算计的?”
“什么?”齐长铮愣住。
齐冠首看着齐长铮的眼睛:“我六岁就知道了。”
齐长铮反应过来,颈侧青筋暴起,怒不可遏道:“裴烊立那老匹夫,竟然这么早就在算计我齐氏!”
骂完了裴烊立,齐长铮才双目血红的看着齐冠首问:“这才是你一直要避世的真正原因?”
齐冠首却不想再与齐长铮说这许多,只道:“祖父今后,便好好颐养天年吧。就在您之前为聪庭准备的地方。”
“你!”
“祖父放心,裴氏一族所做的事,孙儿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齐长铮被齐冠首气嘴唇颤抖,还没来得及再说下一句话,就见站在书案后齐冠首突然欺身上前,抬手就向他颈间击来。
“家主!”齐长铮的心腹见状惊呼。
齐冠首接住晕倒的齐长铮,示意那心腹起来,然后将晕倒的齐长铮交给他,肃声道:“此处已成是非之地,今后祖父会是死人,请看好了祖父”
“让他能有个安详的晚年。”
齐长铮的心腹从齐冠首手里接过人,颤声问:“那您”
“我会好好的,祖父醒来后,就这么告诉他。爹,我之后也会送去陪他的。”
茁州州城内,腥风血雨。
库州州城,王府。
“秦良禾与秦芯兰怎么样了?”林知皇问给她诊平安脉的喻轻若。
喻轻若收回给林知皇诊脉的手,回禀道:“秦良禾的断了腿骨当日就接上了,养个百日就能好。秦芯兰身子骨弱一些,将手骨接上后没多久就发热了,要过几日再看情况。”
林知皇道:“她们这刚来,就又是断手又是断脚的,本王这东道主做的倒不地道了。”
喻轻若对秦氏姑侄却是很有些好奇的:“听说两人出来后还帮您抓了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
林知皇颔首:“嗯,与她们埋在一起的那三人就是此次塌楼事件的元凶。”
“秦芯兰当时就是发现了他不对,才出声警示的。后来跑到了一楼被堵住了,也是当机立断跟着这三人躲避,才躲过的这要命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