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隋唐听罢,嘴快瘪成鸭子,这人刚从鬼门关走一圈回来,立马就又开始玩命。
“你非要这么玩命吗?”
程翊听到隋唐的质问,冷静地挑了挑眉毛,将手中快燃尽的烟摁灭在桌上。
“我要玩的,是白曜的命。”
那声音极尽冷傲,低哑的声线又为程翊添上了几分威严,话语中的东西,好似已经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
“当家。”
凌烁从大敞着的门外走进。
程翊收回眼神,转头向门口淡淡问道:“什么事?”
“代维公爵差人送了一份礼物过来,说是……”凌烁迟疑了一下,将头又低下去两分,“说是替克劳德给当家赔罪。”
“呵。”
程翊顿觉有趣,抿起唇,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
“礼收下,打发他们回去吧。”
“是。”
凌烁恭敬应下,便离开了休息厅。
看着凌烁离去的背影,隋唐也无奈地讪笑起来,“代维老头子这是等你死讯没等到,然后眼看着实在没办法了,才来跟你低这个头吧?”
程翊没给隋唐半分好脸色,“知道还问?”
“嘁……”隋唐朝着程翊不屑地摆摆手,“我早看克劳德不顺眼了,要不是在德国行事得有他爹给咱当幌子,就他个草包还想跟我们合作。”
程翊讳莫如深地摇摇头,朝隋唐摆了摆手指,“‘甘居人下者鲜’,‘以好诱之无不取’,克劳德这种欲望写在脸上的人反而是最好掌控的。”
“噗——”
隋唐听到程翊嘴里跩的文词,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你他妈的从哪学的这些词儿。”
程翊不以为意地挑挑眉,语气里带着十足的炫耀:“陆浅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