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载而归的爱莎看着那些鱼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尝一尝铁锅炖,以及铁锅烙玉米饼子了,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的吸溜着口水跟只小馋猫似的。
出于好奇,爱莎一路上都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停的发问,什么鱼怎么呼吸啊,鱼吃什么才能顺利过冬啊,鱼会不会冷啊,铁锅炖是什么样子的,玉米饼子是什么做的味道咋样等等。
秦天在绘声绘色解释的同时,分出一部分思维,一直在不断记忆刚刚看见的那八个人。
刚刚见秦天出手这么大方,不仅每个人支付了五角钱,还一人赏了一包老刀牌香烟,折合价格差不多一块钱,几条鱼对于他们这些在江边活了一辈子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拿去市场上如果遇不上那种爱吃鱼的人也卖不出一块钱的高价,运气好点顶天了六角钱。
其余的人都想卖给秦天好赚点外快,因此各个殷勤的不得了,哪怕隔得远的几人也都放下鱼竿,拿着鱼篓过来让秦天看鱼。
这些人里,秦天印象最深的是那个穿蓑衣戴斗笠的渔夫,衣服单薄,身材精瘦,皮肤黝黑,四十来岁看起来长相有些潦草。
这个人各方面都很正常,和其他的人相比,无非是年轻一点,穿着单薄一些,但是正值壮年比那些老头子身体素质好些耐寒一些没什么不合理,哪怕现在大雪纷飞冷得不行,货场和码头那些扛包的劳力都还穿着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