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还是吃了一颗啊。”
刘敬宣没好气地说道:“你懂个屁,那是为了救寄奴,那次我们四个人要打荆州五将,噢,胡子那次也在,我们当时根据战术,由我一个人挡皇甫敷,吴甫之和鲁宗之三大猛将,不吃这个我打个屁啊。”
胡藩笑道:“你那次确实是惊到我了,幸亏我早早地给瓶子一箭射落,退出了战斗,不然的话,恐怕那次能给你活活打死。”
刘敬宣叹了口气:“这药吃了虽然能让人变猛,但副作用太大,现在我想起来还在后怕,若是当时给我药的孙无终,给的是一颗长生人药丸,恐怕我当时就会变成怪物,杀掉场中的每一个人了,不仅会杀与我们对战的荆州五将,还会对无忌,瓶子,寄奴下手,甚至会攻击看台上的民众和皇帝,这个结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刘裕点了点头:“那次给你药丸的终叔,恐怕和刘大帅一样,多年来已经给这些奸人蒙蔽了,以为吃这些药丸,可以镇痛,发力,最多只是事后脱力,其实你那次吃的恐怕就是变身长生怪物的药丸,因为那威力甚至强过在淝水时的那次,只是你多年习武,身体还有控制这种怪力的能力,而我当时挡在你身前,让你残存的一丝同袍之情的意识觉醒,最后宁可反过来伤了自己也没对我下手,可以说,那次是你自救成功,没有变成怪物,害人害已!”
刘敬宣点了点头:“是的,那次之后,我比第一次受伤更重,几乎三个月都不能行动。从此我再也没有碰这些鬼东西了。而我爹也跟终叔差点翻脸相杀,也导致了交好几十年的生死兄弟从此形同陌路。现在看来,这必是天道盟所为,不仅差点害了我们,也让北府军从此分裂。”
刘裕正色道:“大家千万要引以为戒,我们军人,打打杀杀,出生入死,哪个身上不是伤痕累累,哪条伤痕不会在日后折磨我们,让我们痛不欲生。很多兄弟因为疼痛难忍,服食五石散之类的药物止疼镇痛,但我想说的是,以后请大家千万不要再服这五石散了,这中间问题很大。”
檀韶的眉头一皱:“大帅,这又是为何?那五石散可不是阿寿吃的神力丸,我们很多兄弟都服食多年了,也没什么不好的结果啊。”
刘裕严肃地摇了摇头:“这五石散的来源,恐怕与天道盟有关,甚至可能配置五石散的人,就是黑袍提的那个神秘的南方同伙,包括象北方的胡人,如拓跋硅,也是服食此物,变得神智不清,狂性大发,这与吃了神力丸之后的表现是非常相似的,从现在开始,在我们军中,不得再服食,传播这种五石散,我会请整个大晋的良医,找出可以有效镇痛的办法,供各位兄弟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