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你就是让我回家别跟着了吧?说这些有用吗?有意义吗?没意义的话你说来干什么?累不累啊,你把我扔下飞机,没关系啊,我自己又不是没长腿,不就是去巴格达嘛,随便一套西蒙的话也知道了。”
高扬发现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弗莱说的有道理,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啊。
说的不管用就打,高扬立刻举起了手来,而弗莱却是满不在乎的道:“你想打就打吧,让你出出气也好,反正你阻止不了我,而且与其把我赶回去浪费大家和我的时间,还不如就这么算了呢,省省力气吧,头儿,你不要对我说教了,浪费大家的时间嘛,再起了争执又吵又闹又打的,破坏心情又浪费口水,何必嘛。”
“你……,我……,靠!”
高扬气急败坏,而弗莱却还是满不在乎的道:“我告诉托米要去巴格达,他已经在找飞机了,他离得近,说不定比我们还先到呢。”
没办法了,真是没办法了,弗莱岁数小却已经混成了人精,毕竟这么几年过去了,他要还是当初那个懵懂少年的话,那也太不长进了。
说什么也没用,高扬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但这口气憋在他心里却是难受,憋屈啊。
高扬觉得自己很丢脸,很失败,除了打断弗莱的腿,他想来想去却无法找到任何可以阻止弗莱的办法。
伸手打开了另一扇厕所的门,高扬对着李金方很严肃的道:“给我教训教训这小子,要让他很疼,很痛,非常的惨,却又不会弄伤他,我掌握不好力道,交给你了,这是命令。”
李金方捏了捏拳头,对着弗莱道:“不好意思,我也没办法,你也听到他都下命令了,来吧,我们去宽敞点儿的地方,早解决早完事儿。”
弗莱小脸煞白,连连摆手道:“哥哥,哥哥,别这样,蛤蟆,求你了。”
约瑟夫帮着李金方把弗莱往起一架,道:“你不惨头儿就不爽,头儿不爽大家都跟着倒霉,你就忍忍吧。”
等弗莱的惨叫声开始在整个机舱里回荡,连在厕所里都能听得到,极是不爽的高扬才终于撒了泡尿。
推门出了厕所,在路过还在对着弗莱滥施私刑的李金方时,高扬没好气的道:“十分钟,只许长不许短,要给他长点儿记性。”
等着高扬走过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李金方暂停了片刻,对着弗莱道:“事情是这个事情,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你不该把话说这么明白的,太嚣张谁也救不了你,记住这个教训吧,来,你放松些,否则容易受伤。”
听着弗莱的声声惨叫,高扬非但感觉不到痛快,反而更加的憋闷了起来,自己苦心积虑的一番布置全打了水漂,让他有强烈的挫败感,当然还有无力感以及对弗莱的无奈。
既然割舍不开,那就别想太多了,这次出战确实危险,但弗莱最终会怎样,那也只能看他的运气了,没办法,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躲不开的。
不想再听弗莱的惨叫,高扬干脆又带上了耳机,眼不见心不烦,听不见还能落个清净。
其实高扬还有个想法,那就是他带上了耳机就听不到弗莱的惨叫,李金方怎么也该知道手下留情让弗莱好过点儿吧。
可惜李金方这人执行命令总是不打折扣的,又没能领悟高扬的深意,于是弗莱便只能又忍受了足足十分钟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