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休被马岱抱住,却不肯罢休,指着阎行跳着脚破口大骂。
马铁吃了亏,爬了起来,伸手拔刀,就要砍死阎行!
“住手!”
马超一声怒喝,马铁不敢不听。
马超缓缓走向阎行,一双冷目,如刀似剑,紧盯着阎行。
“阎行,吾之名,岂是你能叫的?!”
马超之冷,何人不怕?
而这阎行,却毫无惧色。直视马超双眼,冷哼一声:“哼!汝乃陈仓之将,某乃渝麋之将,称呼汝之姓名,有何不妥?!”
“你放屁!”马休大骂道,“孟起哥哥乃我陈仓军副帅,你竟敢不敬!还敢与孟起哥哥相提并论?!”
阎行不屑地瞥着马休。“他是陈仓军副帅,却非我渝麋军副帅。阎某虽粗俗,却只敬有德之人。无德无能无有勇谋,只知狂呼乱叫之辈,吾缘何敬之?”
“!”马休马铁已经气疯了。
马超却哈哈大笑起来,一挥手,止住两个弟弟。“好个阎行。汝既说马超无德无能无有勇谋,那吾来问你,汝渝麋一部,被区区小股之敌,纠缠于雍县。谋不能破城,战不能斩将。便是有勇有谋?空耗时日,贻误战机,置友军于危地,便是有德有能吗?”
马超的质问,有理有据。阎行虽知理亏,但在气头之上,怎可服软。“未能及时攻克雍县,非是我军无能,实乃敌军强大,且诡计多端!”
“哈哈哈,你部迎战三万敌军,称之为强大。那我部迎战的七万敌之主力,全是泥塑草扎的不成?”
陈仓军独挡强敌之事,阎行当然知道。
阎行也想不通,陈仓军和渝麋军,实力相当。为何陈仓军面对强敌,反能捷报频传。而己方举步维艰,鱼俱罗部,兵马虽少,却顽强得可怕。
若是心平气和,也许能对马超解释清楚。
而今,双方都在气头上,马超句句挖苦讥讽,阎行哪堪忍受这般侮辱。却也无有充足的理由,只能咬牙硬犟道:“我部浴血奋战,敌人有多强大,自然清楚。尤其是那鱼俱罗,甚是勇猛,我军几欲将其合围,却又被其突围而去……”
“哈哈哈……”
阎行话未说完,马超又大笑起来。
“着啊!那鱼俱罗匹夫甚是勇猛,否则,怎会被我兄弟打得落花流水?!”
阎行辩道:“那鱼俱罗,端地勇猛!”
马超冷笑两声。“若非我两个兄弟遇到鱼俱罗那匹夫,某几乎相信汝之言词!”
“马超?汝何意?!”
“何意?!”马超唰地换成一脸冷酷,向前两步,直逼阎行。“汝口口声声言称敌人之强,言称鱼俱罗之勇,为何我部援军一至,敌即溃散?鱼俱罗即望风而逃?”
“吾……吾怎知晓……”阎行争辩乏力。
“那,吾来告诉你!”马超一字一句地道:“若非你部无能,便是有意为之!”
“……”阎行楞了一下,随即恍然!“马超!你竟敢说我军通敌?!”
“非某所言,事实显而易见!”
“你、你、你放屁!”阎行气得方寸已乱,口不择言,竟大骂出口!
“啪!”
马超一个嘴巴,结结实实抽在阎行脸上!
打人不打脸!
阎行也是猛将,可杀不可辱!
被马超扇了耳光,阎行怒不可遏,挥枪就刺,欲杀马超!(未完待续。)